绍脸色不定,看着送来情报的手下,阴沉道:“这么说,传国玉玺你们是没有拿到了?”
“属下无能,当时孙坚刚死,属下等人正要趁孙坚手下含恨反击时抢夺至宝,却没有想到,益州人马直接杀出,救下了孙策等人,错失良机。属下以为,益州人马应是早已埋伏周围,就等孙坚身死,这才出场,以从孙策手中谋求至宝。”
“哼,益州李吉山,这笔账我记下了,总有让你还的时候。”袁绍脸上狰狞一闪而过。
随即看向下方之人,冷声道:“此次任务失败,尔等该当何罪?”
下方之人,闻声一震,脸色发白,但还是回了话:“死罪。”
“哼,算你有点担当。看在尔等为我袁家效命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此事暂且记下,再给尔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再出差错,莫怪我袁绍不念主仆之情。”
“叩谢主公不杀之恩,主公放心,若是再出差错,不用主公动手,吾等也会自绝以报主公恩德。”
袁绍闻言,稍稍点头,声音稍显缓和,言道:“此事之后,传国玉玺必定落入益州李吉山之手,我要尔等立即将这消息传遍全国,特别是各位皇室宗亲,但需注意,决不能让人发现,这个消息的来源是我袁家,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请主公安心等待,不需十日,李吉山得宝传国玉玺的消息便能人尽皆知,而源头,则是刘荆州。”
“好,尔等且去速速准备。”
打发了此人,袁绍又想到自己兄弟袁术在此事上的隐瞒,又是心生怒气,对袁术更加的看不上了。
…………
荆汉寿州牧府。
刘表正在书房内练字,一身戎装的黄祖则侍立一旁,此间,只有他二人。
黄祖一边帮着刘表磨墨,一边汇报着昨日一战的详细情况。
对于黄祖的战报,刘表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仍旧写着自己的字。
黄祖见状,也不再多言,就看着刘表写字。
待刘表写完一副字后,黄祖连忙递上已拿在手中的印章,方便刘表盖印。
刘表接过,翻转一看,正是自己常用的那方闲章,已是上完印泥,点点头,这才翻过,印在自己的作品上。
“大人这字,真是越来越妙了,属下厚颜,请大人将这幅字赐下。”
“哦?你一武人,何时对书法也有喜好了?那好,你倒是说说,本官这幅字好在哪里,若是说的好,送你也无妨。”刘表好奇的打量了眼黄祖,以前这黄祖可没有这样的表现啊。
黄祖面露喜色,连忙抱拳说道:“多谢大人厚赐。”
刘表笑骂一句:“你这憨货,还是先来说说这字吧。”
“大人这字刚正有力,气势磅礴,却又不失柔和,如人之骨肉,刚柔并济,浑然一体,神采奇妙。整个大汉,能写出这般飞白的,怕是只有蔡大家了。”
这番话,说的倒也好听,至少刘表听后,笑容不减,黄祖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说错。
这时,他想起自己的军中主簿所言“州牧大人柔和时,待人如春风细雨,但谁要是伤及其权力利益,则如狂风暴雨般侵袭而去,之前众人皆以为州牧大人只是靠着皇亲身份坐稳荆州,性格中庸,但今次以后,何人敢如此认为?刘荆州,睡虎也。”
只从听了主簿的话后,黄祖特意研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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