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娆知道他们少不得唇枪舌战,自己到时候听着也尴尬,不如就寻个托词,让他们两个自己说去。
只留下周瑾然与允人公主两人喝着茶,谈着话。
“听闻你奉命巡查汛期一事,怎么到了家门口都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啊。”
从前允人公主对周瑾然还有几分好感,想来那时也是血浓于水,只是,如今这好感八成是消失殆尽了。
允人公主这小小的抱怨,在旁人听来,似乎是能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的亲和力,但是周瑾然偏偏不为所动。
“既然公主也说了,我是奉命行事,自然公差做完才能论私情啊。”
哼哼!允人公主闻言撇撇嘴。
“瑾然啊,你我姐弟从前感情虽然不深厚,却也不错,那时候以为是意气相投,现在看来,确是血脉相连。”说起血脉问题,她这话还不是因为周瑾然如今是皇上封的
“公主是长姐,到什么时候也是长姐。”
“你既然还认我是长姐,却用公差!确实早以皇命为重啊,不过我却不不得不猜测,你该不会是羞于见我吧。”
“允人公主说的好生奇怪,做亏心事的人才会羞耻见人,我并未做亏心事怎么会羞于见人呢?”
允人公主被周瑾然的话顶的哑口无言,不过周瑾然也不得不佩服她能继续耐着性子和自己周旋,谈天说地不如酒过三巡,允人公主很懂得审时度势,还用家宴来招待周瑾然与钰娆。
她二人眼见谈话并不和谐,也许用亲情拉个大旗作虎皮,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瑾然弟弟,你这人不知鬼不觉就到了我们坪洲可是有什么私心啊?”
“私心?本王可不懂您的意思,本王除了视察汛情,其他的也一概不管。”
“汛情?这坪洲大事小事都由恭定爵打理,您这悄悄地来是打算悄悄地走么?”
周瑾然看了眼恭定爵又看了眼允人公主,那恭定爵虽然陪伴在侧,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允人公主倒是成了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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