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凝霜微微一笑,说,“等师哥一觉醒来,他就会忘了那个叫皎颜的女子的!”
羟野苦笑两声:“呵呵,事急从权……”然后从樊清的怀里掏出那枚翡色的玉佩,大步流星出了营帐。不知秋河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恨他呢,他苦笑着想着。
凝霜挨个将蜡烛点燃,再用灯笼罩着。她嘴角扯了一抹很苦的笑,坐在塌边,看着樊清如孩童一般安静的睡颜。手抚上他的侧脸,描摹着他唇鼻的曲线。多久了,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安静地看着他了?
六岁,她看见爹将八岁的他和羟野领进门。
八岁,她看见他闻鸡起舞,悬梁刺股。
九岁,她看见他学习如何做一个谋士。
十二岁,她看见他身着白衣,凯旋归来。
从一个六岁的女童,到十六岁的少女。可以说她看见了樊清和羟野成长的一步步,最后成为这乱世中举足轻重的士大夫!
“可是为什么,秋河师哥,你喜欢的,是别人?”凝霜眼中如水氤氲。
她以为只要她做得足够好,樊清就可以注视到她。她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却为什么,还是输给了别人?
当时的凝霜那么自负,以至于没有认清一个道理。那就是,在爱情中对错优劣都变得无足轻重,即使你变得再优秀,他的眼里心里始终都藏着另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爹!”凝霜出声唤道。
甄太师看见是她,放下手中兵书,说道:“来啦!秋河怎么样了?”
凝霜微微一笑,说道:“爹放心好了,师哥已经忘了那个女子了!”
“哦?”甄太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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