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看着夕阳打在她柔美而伤感的侧脸上,心下微微一酸,手轻抬想要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一下。
皎颜猛地啊了一声,吓得樊清把手生生抬在了空中。她一拍脑门,说道:“我知道了!曾经我在河边浣纱时,有个大娘交了我一个浣纱舞,说是,说是――”以后跳给自己心上人看的!
见樊清挑眉看着自己,皎颜胡乱的挥了一下手,说:“诶呀,记不清了!我跳给你看,好不好?”额了一下,转头对小虎子笑笑,说,“当然,还有你!”
樊清儒雅一笑,点点头,说:“好!”
小虎子有一些狐疑,点点头。
皎颜弯着眼睛灿烂一笑,脱下鞋子露出莲藕白净白的足,然后随手捡起溪边渔家女儿落下的纱,看似随意地用力将轻纱在溪边撒了开来。
四周五彩的鱼儿纷纷游了过来,薄纱如一张细网,有意无意地将鱼儿拢在一处。在鱼儿聚拢时,薄纱散张;在鱼儿分散时,薄纱收拢。正如御夫之道,时而松时而紧。
皎颜赤足站在水中,裙摆沾水而打湿。她将散在水里像只细网的薄纱掀起,铺天盖地,水珠扬起,在摇曳多姿,巧笑倩兮间迷了岸上人的眼。
樊清的目光从皎颜白皙小巧的脚踝移开,脸上的微红悄悄退下。他看着佳人轻盈的舞姿,轻轻吟道:“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 有情。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
小虎子原本看的眼睛都直了,听到樊清的话,在一旁很煞风景地挠挠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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