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白马,长身玉立地停在那座石桥上。
前几日因失血过多而泛白的脸色也渐渐变成了莹润的白色。黑色的长发锦缎一样,散在雪白的衫子上。
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沿着他唇角的浅浅纹路一直蔓延到他的桃花眼里,仿佛是春水一般,安静而动荡。
樊清原本牵着马停在石桥上静静地看着皎颜背对着他在溪边浣纱,身旁的少女好像在对她说些什么。
只见她轻轻回眸,两条辫子画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她对上他的视线,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好像这江南的繁花都盛开在她的眼里。
没有锦衣装点,没有胭脂敷面,但依旧美得浑然天成。
梓姜看着俩人大眼瞪小眼,暗自叹口气。她推了一把她,说:“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
皎颜抿了下嘴,笑着朝梓姜瞪了一眼,然后向石桥上小跑过去。
“樊大哥,你怎么在这里?”皎颜匀了一下气息,笑着问道。
樊清温润一笑,朗若明月,说道:“刘大夫说,我身上的伤伤到了筋骨,需要静养,也需要活动!这不,我牵着马,就溜达到这来了!”
目光转向渔家女儿浣纱的地方,问皎颜道:“你们刚才这是做什么?”
“浣纱。”皎颜脆生说道。
樊清想了一下,说:“我只听说过越国南方盛产棉纱,却不知浣纱是什么?”
皎颜说:“就是将染好颜色的纱放进簸箕中放到溪水中涣洗,然后再拿去染坊染上颜色再洗,数次之后,洗出来的纱便不容易褪色!”
樊清点点头,说:“原来如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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