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穿上,“阿福哥,将他按好了!”
在针尖刺入皮肉的瞬间,少年的拳紧紧握了起来,青筋隐现,银牙碎咬却也不哼一声。皎颜真是深深的崇拜,要换做是她,早就哭天喊地,哭爹喊娘了!
一针一针,一线一线,紧紧缝合他胸膛之上的伤口。
经过心脏的位置时,皎颜紧紧咬着唇,生怕手上的针刺到了皮肉下的心脏。汗水密密浮现,从额上蜿蜒而下,滑到鼻尖,在来不及抹去时滑到了少年的伤口上。
她将精力赋予针线,终于,最后一条伤口在刘大夫回来之前,缝合完成。一下子虚脱下来,无力地抹去一层一层的汗。也许是天注定,在未来的岁月中,他就这样生生被她缝在心上,在无数个深夜里,流着泪呢喃着他的名字,直到泪已流干,梧桐宫里战火烽烟燃起。
刘大夫将草药剁碎,敷在少年的伤口上,然后再用棉布一层一层将伤口裹起来。
他坐在桌上,拿起笔,刷刷写着药名,递给刘阿宝,说:“去给他煎药,一日三副!”然后转头对皎颜呵呵笑,“原来你这丫头不仅心细而且胆大!吃过几服药后,这人就应该能醒了!”
皎颜膈应了一下,什么叫应该能醒了?!不过江湖道义还是要讲的,掏出怀里的碎银子,放到桌子上,说:“刘大夫,这个人就留在你们家帮我照看他几日好嘛?这个就当是报酬好了!你也知道,我娘的脾气……”
刘大夫了然的笑笑,说:“那好吧!反正都是大男人,没什么不方便的!”
皎颜眼睛一弯,笑,两弯梨涡挂在腮边,“那谢谢刘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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