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活得比你充实,所以你忌恨他!其实我对你们两个并没有偏疼偏爱,要说偏爱我对你的溺爱多余冥珂!冥珂刚刚出生时,我就抛下他们母子回到了南海,其实冥珂比你可怜!你作为兄长难道就不能包容自己的弟弟吗?”
玄璃握紧了拳头,说:“永远不可能!”
苍龙看着玄璃,无奈,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玄璃,你一身的修为来之不易,千万不要自取灭亡!”
玄璃看着四处飘散的点点银光,喊道:“父王!父王!”
“父王!父王!”玄璃大叫着从梦中醒过来,他从床上坐起身,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原来是梦!他擦了擦额前的汗。此时一阵熟悉的埙曲传入耳边,玄璃皱了皱眉,起身走出了房间,只看见莫言一个人坐在竹梯上。
晴朗夜晚,清白如莲的月牙儿弯上树梢,满天星斗明灭可见。
蝉声一声缠绵过一生的低斯伴着埙曲,落下的竹叶仿佛水墨画一般静止在黑幕下,勾出寂寥的线条。
玄璃环胸,依靠在门边,就觉得她今天不对劲,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莫言吹了一个快半个晚上的埙――
夜幕中的星辉坠落,散碎地撒在竹林间,形成一片斑驳的影子。风静静的吹,清冷忧伤的埙声流淌在惨白的月光中。如水的月光班驳细碎,婆娑起舞。
玄璃皱起好看的剑眉,任凭埙曲吹去刚才梦里的阴霾。
莫言一遍又一遍的吹着同一支曲子,终于,一丝光打破了这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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