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宋小姐说要对你们客气点。”拿着铁棍的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和祁连东对视了一眼,然后他抱着我稳步向前走。
那群黑衣男人四下包围着我们往平房的西边走去,拐过屋角后,是一条蜿蜒的小径,直往森林深处。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了。”我轻声跟祁连东说,这羊肠小道,一个人走都费劲,一个不小心,两个人都会滚下去。
“没事儿。”他继续朝前走着。
路越来越难走,我一再要求,祁连东把我放下来了。麻酸的劲头还没完全消散,我走得一瘸一拐的。
明明太阳当空,这大山之中却仍然感觉阴冷。我实在猜不透宋可可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又想,她大概觉得平房那里不够隐秘吧,所以转移了阵地。
她也才从我家搬出去,转眼之间便有这样周密的安排,可见,在我家住的那段日子,她一刻也没闲着。
爬了一个半坡,又下了一道长坡,绕了三个弯。终于,在最后一个拐弯处,我看到了森林的山凹处有两个木屋。
木屋前的空地上,黑压压站着都是人,黑衣人居多。
我心里大惊,宋可可没出车祸前,我也听说过关于她胡作非为的事情。看样子,我今天是要亲眼所见了。
看着很近的距离,又走了十几分钟才到。一众黑衣人中,灰色卫衣搭配长牛仔裤的宋可可坐在木屋前的藤椅里显得特别单薄,但她嘴角那抹笑又让她显得莫名的可怕。
“来了就好。”她打了个哈欠,“小王,把屋里的人都请出来吧。”
我挨着祁连东站着,两间木屋的门都被打开了。
最先出来的人是杜可明,我的下巴差点要掉地上了。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他也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
接着出来的人是段新南,他穿着白色衬衫,衬衫皱巴巴的,脖子上的领带也解开了。估计一夜没睡好,他很暴躁的朝宋可可吼起来。
“宋可可,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