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叮”声。紧接着拖着行李箱的祁连东走过了拐弯,见我站在门边,他笑起来。
“怎么?心有灵犀,知道我要回来?”
我回过神来:“你去哪了?”我有两天没见着他了,也没接到他电话,心里还在寻思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只是几步,他便走到了我面前,将行李箱放到一旁,他伸手就拉过了我的手,笑问:“想我没有?”
我脸一红,浑身不自在,抽出手转身往自己家走。
“曾曾。”祁连东拖着行李箱跟进来,关上门后,他又拉住了我的手。
“可可搬走了。”我有些紧张的顾左右言其他。
“嗯,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他们了。”他将我拥进怀里,下巴抵到我头上,“好累。”
黄昏的光景,客厅里很安静,静得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身体有些僵便,好在他不再说话,好一会儿后,我才慢慢放松下来,试探着将头轻轻的靠到他的肩上。
“砰砰砰。”几声巨响,我和祁连东双双惊住,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好像有谁在踹他家的门。他抓紧我的手,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拉着我走到了大门口,伸头在猫眼里看了一会儿,他握着我的手指越收越紧。
“祁连东,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夹杂着怒气。
我皱眉,看样子,是祁连东的某个红颜知己吧。估摸着没断干净,这会儿找他拼命来了。我顶讨厌感情处理不清楚拖泥带水的人,心里当即有了情绪,用力甩了甩手,顺势还推了他一下。
“曾曾。”他轻声而焦急的喊我。
我瞪他一眼,转身快步往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后,我生气的将房门反锁上了。靠在门后,我仰看着天花板。真是没完没了,杨唯中前脚才回美国,现在又来了个女人找上门。还好意思说心里只有我,都是骗人的鬼话。
祁连东始终没有出去,那个女人大约踹了十几分钟左右,然后外面没有了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
长叹了一口气,我走到床边,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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