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ru首并不算太大,但却十分的柔软而不失坚ting,入手处更是一片滑腻粉嫩,王烈只觉得心神一dàng,差点直接就控制不住身下的小兄弟。
身下的人儿却是一阵扭动,但自己的**却与王烈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擦的更紧,这样的刺ji,让她的鼻翼间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动听悦耳的喘息声。
王烈这才把嘴巴离开了对方的嘴巴,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刚要继续大逞yin威,却只见一双明亮的秋水明眸带着几分mi茫、几分哀怨,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王烈一见那双眼睛如杏核一般瞪得溜圆,却与程翯略有些弯弯如明月的眉眼不同,猛的一惊,急忙起身,张口结舌道:“甄兮……呃,小娘子,怎么是你。”
chuáng上的nv子脸sè通红,双手猛的掩住了xiong口,片刻明亮的眼睛却更加明亮,串串珠泪流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当我是个轻薄nv子,是么?”
王烈此刻恨不得能有一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也没想到来人会是谢甄兮。
他刚刚虽然没有看清楚来人,可他的鼻子却不可能欺骗他,那股熏香的草本植物的忘掉明明就是程翯的独有的香气,难道……王烈瞬间明白过来,一定是谢甄兮留宿在这里后,用了程翯的草木熏香,否则绝对不会让自己误会。
但就算是误会,他也总是占了人家清白小娘的便宜。
虽然这个小娘已经答应做她的nv人,谢鲲那边也早就请了媒妁做媒,只待再过个一年半载就让她和程翯一起嫁给王烈,但毕竟她还是处nv,没有嫁过来。
所以,王烈心下是愧疚无比。此刻一见谢甄兮咬着嘴chun哭个不停,更是急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谢甄兮一瞪眼,带泪怒道:“什么不是?我好心来看你,想为白日里的事情和你,你却直接拉我在这里,还对我如此,我虽然已经与你有了媒妁之约,可毕竟还没有正式嫁于你,你这么做不是故意轻薄我又是什么……”
说完,又是一阵啜泣。
王烈急得一拍面前的chuáng榻,喝道:“先不要哭,听我解释”
谢甄兮一愣,却真的止住了哭声,一双的眼睛盯着王烈,一副你不解释明白我不放过你的凶巴巴模样。
只是这副模样放在这样一张比huā儿还甜美的娇颜上,实在没有多少震慑力,反而因为皎洁月光的映照,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王烈看着那让他也忍不住心动的娇颜,克制半天,才尽量温柔道:“甄兮,今天的事情真是个误会,我刚刚睡着了……”
刚说完这一句,王烈就自觉脸sè一红,暗道自己无耻,怎么第一句就是谎话,自己刚刚明明是清醒的。
可是话已经出口,再收回来就更不好解释了,也幸好这时正是天黑,屋子里又没点灯他又是背对着窗户,否则一定被谢甄兮这个聪明的小娘看出端倪来。
见谢甄兮没有注意,王烈暗自庆幸,继续道:“那个,我睡着了……睡梦间以为是阿璎来了,这才一把拉住了你,然后你的那个身上的味道又和阿璎的差不多,我也没感觉出来,等我感觉不对,已经……反正事情已经出了,我也是真心喜欢小娘子你的,你愿意打愿意骂就都冲我来吧,烈绝对不会反抗的。”
谢甄兮一见王烈这副惫懒模样,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上自己也有错误,至少不该这样没有通报就悄悄mo进男子的卧室。
可心下还是不服气,举起小手在王烈xiong口轻轻捶打了几下,却又有些舍不得,觉得脸上更加燥热,想要起身。
却没想到她伸手捶打时,那本就已经被王烈解开衣衫种,一双坚ting的淑ru顿时如雪白俏皮的兔子一样,从衣衫中lu出了半边,甚至还有一点殷红显现。
而且随着她的动作,那坚ting的ru首正不断轻轻颤抖。
这样似lu非lu的景象,对男人的刺ji是最大的,尤其是王烈这样食髓知味的男人,王烈只觉得下面一阵燥热,鼻翼间也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谢甄兮冰雪聪明,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想要伸手遮掩,王烈却嘶吼一声,双手一伸,再一拉拽,撕拉一声,谢甄兮身上的衣衫顿时被拽开,lu出了雪白的香肩和大半的ru峰。
谢甄兮“啊”了一声,刚想要说什么,王烈已经再次扑了上去。
谢甄兮急的双tuiluàn蹬,但她一个nv子,力气怎么可能有王烈大,眼看王烈就要侵占他,谢甄兮眼中流lu出一丝难过,轻声道:“小郎君,你难道想这样强迫我么?”
王烈顿时如醍醐灌顶,清醒过来,暗自骂自己:“王明扬啊王明扬,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还想**自己未来的老婆么?”
王烈转过身去,柔声道:“甄兮,对不起,你走吧,我明日亲自登mén去给你道歉。”
谢甄兮见王烈愣在哪里,反而慢慢恢复了平静,然后忽然伸出自己的小手,轻轻抚mo在王烈赤lu的脊背上。
王烈身子微微一颤,脊背下意识的一ting,却让自己的脊背更加明显的暴lu在谢甄兮的眼前。
那是怎样的一面宽厚的脊背,又布满了多少叫谢甄兮心动的伤痕,谢甄兮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一颗心却仿佛沉在了王烈的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