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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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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着简单却真挚的情话,心中充满柔情。

    两人正柔情蜜意间,少女阿秀又迈着轻盈的步子回到屋子里,因为步子太过轻盈,直到她走进屋子,王烈和程?才醒悟过来,两人都是脸sè微红,起身相迎,又觉得无趣讪讪的坐了下去。

    阿秀给王烈和程?分别斟上茶水,然后饶有兴趣的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却笑道:“你们刚刚是在做男女之事么?”

    王烈刚刚喝下去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程?更是满脸通红,想要怪她乱讲话,但看这少女天真娇憨的模样,却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

    而且,程?白日间也了解到了,这名为阿秀的少女,父母很早就过世,后来千里迢迢来到长安,投奔了现在的义父,家中也没有什么人能告诉她这些男女之事。

    在古代,这种事情,女孩子家一般都是母亲和姐妹互相告知的,所以她今日问出这句话,到的确是无知下的真心相询。

    只是,这少女平日聪慧、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白痴,从她口中问出这般问题,却实在叫王烈和程?都有一种难言之感。

    程?却只好走过去,挽住阿秀的胳膊,和她悄悄的说了几句女儿家的话。

    阿秀这才明白了一些,点点头,笑道:“原来不是,我一直以为陌生的男女靠得太紧,就会生出孩子呢……”

    王烈闻言,再次满脸无奈,心中暗道:“普及生理知识很重要啊,否则都如这个小娘一般,谁还敢碰她”

    然后,却是下意识的远离了那少女几步,生怕“靠的过近”,引起少女误会。

    那边程?和这个叫阿秀的少女却是越谈越开心,大抵也是因为少女门风太好,平日也没接触什么同龄人,加之她xing格聪慧,但却不通世俗之事,也没有什么朋友。

    今日,一见程?这般和蔼的同龄姐妹,却自然生出一种亲近感。

    更何况,程?本身就是一个亲和力极强,叫人钦佩的少女呢。

    三人正神态各异间,屋门忽然被推个头发huā白的男子走了进来少女和程?抱在一起,却是眉头微皱,不快道:“秀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秀连忙起身,扑向老人:“爹爹,您来了,您误会了,这……她不是男子啊,是我刚认的姐姐,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王烈将军的妻子。”

    老人闻言,仔细打量程?,却忽然道:“你就是王烈身边的那个女中豪杰程?么?”

    程?忙起身拱手:“正是,程?见过长者。”

    老者点点头,拱手道:“早就听说过王将军身旁有一个女将军,今日才得相见,适才是老夫失礼了。”

    见老者如此客气,王烈和程?对他好感大增。

    老人又看向王烈,王烈也忙道:“在下王烈,见过长者。”

    老人点点头,两个少年男女都是相貌堂堂,一脸正气,让他十分欣赏。

    然后却扶起王烈和程?,又对程?道:“程家小娘,你不必和我客气,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是世交呢。”

    ~~~~~~~

    与此同一时间,长安城内城西郡邸,幽州代刺史、督军谢鲲却正和老友shi中宗敞对座手谈。

    作为司马邺身边的近臣,宗敞和谢鲲早在洛阳时就是朋友,两人xing情相仿,年纪也相仿,却是知己之交起无所不谈。

    这夜,王烈带程?去赴约,谢鲲本想早些安息,宗敞却忽然来郡邸内寻他。

    两人之前已经见面,但因为众人在场,也没有细谈,此刻一见,谢鲲却是大喜,叫孙安去打来一瓮好酒,又摆上棋局,边饮酒、边手谈,却是清雅之举。

    此刻,摇曳的烛火下,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棋盘上的黑白之子略有些模糊起来。

    谢鲲轻揉了下眼睛,对宗敞道:“坦之,你为何不肯答应在至尊前为阿烈那小子美言几句,也省得我们这一行人在郡邸内空耗,你要知道,幽州那边局势未定,若王烈离开过久,很易生变。”

    宗敞放下棋子,沉吟道:“幼舆,你不用逼我,王烈这个少年甚得我心,但是至尊身边现在几乎全是他们的眼线,我每次拜见,几乎都有人监视。尤其是阿烈进京后,四周多了很多生分的面孔,我根本不敢擅动,如果惊扰了他们,从中破坏,反倒坏了王烈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又何须我出面,自有比我强横之人助他。”

    谢鲲闻言,笑道:“你是说司徒大人?”

    宗敞点点头:“司徒大人不偏不斜,乃是朝中我们这一派的代表,有他出面,阿烈相见至尊并非难事。”

    谢鲲却摇摇头道:“司徒虽位高,但无兵权那些人根本不会在乎他的意见,而且阿烈的身份特殊,若被人利用,更生祸端……”

    宗敞一听,却道:“你是说他的出身?”

    谢鲲一惊:“你如何知晓?”

    宗敞轻声道:“我如何知晓?因为已经有人利用王烈的身份来传播谣言了自从王烈进入长安城,就有人在宫中谣言,说他并非贱籍出身,而是世家之子。不但是身份显赫,更代表了江左王氏的利益,此次来却是为了méng蔽圣上,所以朝中才有许多人先要阻止他拜见至尊。”

    谢鲲闻言,怒道:“什么人这般无耻,阿烈这少年心思淳朴,此次来帝都就是为向至尊表明忠心,为我大晋匡扶北地,我看是某些人能力不行,怕他取而代之,现在却来中伤忠臣义士,真是岂有此理”

    宗敞无奈苦笑,自己这个老友平日一副温和模样,但一旦发起火来却也和粗鲁汉子一般,而且什么人的面子都不会给。

    为了缓和气氛,宗敞道:“这些人造谣固然可恶,但幼舆既然如此了解王烈,应当知道他到底是何出身吧?难道真是琅琊王氏不成?”

    谢鲲摇摇头:“说实话,我真的不清楚,阿烈他家乡常山郡已经没有亲人,所以根本无从查起。”

    谢鲲这话却是半真半假,他的确不清楚王烈具体出身,但他听谢极介绍过青山村的情况,却知道那村正程平一定知道具体情况。

    但为了王烈的安全,有些话他却不能告诉宗敞。

    不过,谢鲲心底却隐约有一个大概的轮廓,王烈却绝对与琅琊王氏脱不开干系,一切只因为王烈的相貌,像极谢鲲见过的一人。

    而那个人,却已经惨遭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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