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吸引人的魅力与气质。
可惜,历史上的他若能将这份慷慨谦虚和痴迷音律的心思完全用在政务、军事上,又怎能闹得众叛亲离?
当然,人追求各有不同,王烈也知道这只是自己一厢情原,也许这种随意的生活才是刘琨想要的,别人不能理解他,而刘琨也不屑辩解。
这边刘琨施礼完毕,见庄蝶让过也再客套,笑吟吟道:“我非是向姑娘施礼,而是向这天才音律施礼,姑娘可代受之。”
说完,却是自顾走上前去,看着台面上那张古琴。
王烈一看他如此,心下暗叫不好,刘琨精通音律,岂能看不出这张古琴来历?
若被他看出此琴出自摸金校尉,以刘琨重视名声的脾性,还不勃然大怒?
当然,如果这张琴现在已经送到徐润手中,王烈却不怕刘琨会动怒,但现在在自己手上就是个定时炸弹。
这张古琴被罚没事小,若引起刘琨好奇,现在就被迫暴露众人身份,尤其是拓跋郁律的身份,怕是将来再没有机会劝说这个倔强自傲的刘越石了。
但此刻王烈却不能上台阻止,刘琨身后隐约有十几个护卫一直混杂在人群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众人,谁若一动,怕是误会更深。
好一个庄蝶,见刘琨看琴,又见台下王烈脸色突变,却是长袖一遮古琴道:“贵客,此乃小女子家传之物,有祖训非有缘人不能轻观。”
众人一片哗然,刘琨也是微微一愣,台下刘琨的一个护卫怒道:“你这女子,我家大人看你的琴,你却推三阻四,你可知道他是谁?”
刘琨闻言,一瞪眼,对那护卫喝道:“放肆,谁让你大吼大叫的?这位小姐没有错,古琴需有缘才能把玩、欣赏,今日是刘某属下失礼了,我带这贱奴给您赔礼了。来日刘某沐浴焚香,再来登门拜访。”
说完却是转身下台,看也不看众人,带着一干护卫走了出去。
尽显名士风流、倨傲的派头。
“呼,差点漏了马脚。”
王烈长出一口气,刚刚的情形却比与敌人交战还要紧张,毕竟这关系到他未来的出路和北地汉人今后的命运,看来这一路无论事大事小,都不能轻视,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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