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道,倾尽冰玉宫的全力,竟无任何所获,不禁令人感到有些沮丧。
倾全宫之力都没有查出来吗?“就没有查出有何人曾为秦慕白之父应诊吗?”
“没有任何人为他应过诊。”燕燕禀告道,这也是她十分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有病不去看大夫,却一直让人静养,照这样下去,好人也会被闷出病来的,更何况是得了怪病的人呢?
没人应过诊?李冰儿被这个消息惊住了,秦慕白不是那种看着自己的父亲有病而不去找人医治的人,那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还是说,秦家大院有自己的人没有查到的事情存在,而此刻秦慕白迎娶郑县首富的女儿,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呢?她可不相信,秦慕白会对一个未曾谋面的人有什么样的深情,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
“那他是什么时候得的怪病?”李冰儿淡淡的问道,这个总应该知道了吧,一个好好的人,在突然之间怪病缠身,必定会被众人所谈论,就算秦家主母势力通天,也不可能堵住悠悠众口吧。
“回宫主,属下查到,是在秦公子回来的前一个月。”燕燕依实禀告道,那个时候,自己正与秦慕白去齐立国的路上,一路上,二人谈天说地,好不快乐,谁知,好事转眼即逝,自己看中势要携手一生的良人竟在转眼之际去娶别的女人,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前一个月,是否在那时,甚至更早,秦家和王家就打探到秦慕白的消息了呢?不然,秦父的这场病也来的太是时候了,好像是专门为秦慕白设计的似的。不能不怪自己这样想,毕竟在古人的思想里,父母在,不远游。其实,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围绕在自己的身边,晨昏定省,承欢膝下呢?
“那你在与秦慕白分手之前,可感觉出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李冰儿淡淡的问道,若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秦慕白恐怕是被自己的家人给设计了,只是,为人父母,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儿女的幸福着想,这本无可厚非。只是,若行为太过了,恐怕亦非儿女之幸啊。
“回宫主,属下在与秦公子分手的前一天,便看见秦公子收到一张纸条,不知写了些什么,不过属下感觉到秦公子的情绪曾经有过波动,不过却是转眼即逝,属下以为自己看错了,便没有在意。而今想来,恐怕,那时秦公子所说的要事,应该就是他此次回来的事。”燕燕回想道。这也该怪自己,原以为自己与秦慕白之间已经是知无不言的,谁知,他竟瞒了自己这么大的事。是自己太过相信他,还是太过相信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是说,秦慕白自始至终都对自己没有任何情意,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燕燕此刻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就如同看不清秦慕白对自己究竟是何种定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