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了吸收性很好的棉纱类、布类和化纤类手套,那么剩下的只有皮革手套和乳胶手套。”
“我刚才也已经说过,一般皮革类手套比正常的手指都要肥大一些,如果嫌疑人戴的手套是这一类,在书写的过程中,由于手指的挤压,手套会有或多或少的变形,力度的大小决定了手套接触面积的粗与细,那么他不可能在墙壁上写出笔画如此均匀的字迹。因此只剩下最后一种与手指紧贴不变形的乳胶手套。”张梦琪指了指墙面的空白处,说完了分析结果。
“姐,你真厉害,知道这么多,判断真确,我同意你的观点。”张梦娇点了点头。
“另外,从笔迹上来看,杀人犯应该是一个心思缜密、处事不惊的人。”又补充了一句。
“哦?这又从何说起?”
“比如写字笔迹潦草,可反映出犯罪分子平时脾气急躁;笔迹涂改较多,提示犯罪分子平时做事不果断,顾虑重重;笔迹停顿较多,文章断断续续,反映出犯罪分子平时做事没有毅力,拖拖拉拉,甚至会丢三落四。”
“咱们来看看现场墙面的这些血字,字迹一气呵成,笔法沉稳,而且写的还是正楷。很显然,嫌疑人应该是杀人以后才在墙面上开始书写,从字迹上不难看出,他在书写的过程中十分沉着冷静。试想,一个如此血腥的现场,还能如此淡定,这说明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冷面杀手。”张梦琪说完用指尖点了一下墙面,
“看来我必须要细致地检查一下了!”张梦娇说完,便开始低头观察那个被砍下的死者头部。
“这一个脚印,有可能是杀人犯留下的”张梦琪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钉鞋鞋印,鞋印不知道有没有价值。
“重度颅脑损伤,伤口足以致命。”张梦娇用手扒开挂满血块的头发看了一眼碎裂的伤口。观察结束,开始在室内寻找致伤物。最终,她把目标锁定在有些倾斜的床头柜上。
在柜子的尖角处有一小处干涸的血迹,血迹之上还粘着几根长发。因为棕红色的床头柜和血液颜色相近。
“梦娇,这是第一致命伤,杀人犯应该是抓着死者的头部,猛烈撞击床头柜的尖角将其杀害,然后才开始了下一步的分尸行为。”张梦琪凑上去观察了一下说,
“姐,你是说,杀人犯把死者的头颅砍掉,属于泄愤行为?”张梦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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