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小了半晌也没刨出来,“后来好像是有目击者看见你被打了一顿,当时没敢救你,后来捡起个东西来,好像是你的,一直也忙没给你。”
“你还在刨什么?”许琛暮低头拆信封,却愣了愣,那是一把钥匙,端端正正平淡无奇的钥匙,还是新的,她捏在手心,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个钥匙和自己有什么关联:“你确定这是我的?”
“总不能是那些暴徒的。”老徐低头捏出了个钥匙链来,“太小了都散开了,好像是被踩坏了就分开了,我也是看见这个才确定是你的。”
那是一个小小的银制的月亮形状的钥匙链,绕过一侧环绕半个地球似的有条横圈过来,她捏过来仔细敲了敲,上面写了陆琼两个字。
“这是陆琼的。”她摇摇头,却也没有推过去,低头给自己踹上,预备有机会再好好弄条链子拴在钥匙圈上,和钥匙摞起来攥在手心。
“不,这是你的,陆琼不在自己的东西上留痕迹。陆琼和别人也没有多熟,也就只能是你了。况且那是事发现场,陆琼还能跑过去不成?”老徐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许琛暮又知道了陆琼不在她自己的东西上留痕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却想起来那个日记本上可是规规整整写着陆琼的大名。虽然是她并在一起好像两个人的姓名私奔去拍了结婚照的既视感。
她突然为自己这比喻感到好笑,名字去私奔领了结婚证,就是那本日记,结婚照就是扉页上两个人的名字。
“你写好,我就记得你了。白纸黑字的说话算数。”她脑子里蓦地蹦出这么一句话,像是自己的音色,又不像是自己的,朦朦胧胧远远飘来,老徐轻咳一声打断了她发呆。
“你身体还好,比先前好些了。”他回忆起刚出事那段时间,许琛暮没了记忆,醒来之后每天都很安静地谁也不说话,只和陆琼说些话,偶尔有个小孩子来和她说话,消瘦了许多,眼睛变得很哀愁,现在的许琛暮虽然还是没能吃起来,但是眼睛亮亮的。只要是有活力有希望,一切都不是那么让人觉得可怖的。
他记起那个小孩子偶尔放学偷偷来瞧许琛暮,给她带了画的为她祈福的画像,上面是太阳,下面是房子,房子旁边站着两个女人和小孩子自己。
又一次他好奇得很,就去问那孩子,这是什么意思,孩子抬眼指着太阳说:“太阳就是太阳。房子是家,这是我――”他指着那个小孩子,“这个是陆姨姨。”说着又指了指旁边的不成形状的女人。
剩下那个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他看着太阳久久不能回神来,直到许琛暮探过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这个粥很好吃,替我谢谢你爱人啊,顺带帮我问一下这个怎么做的……我想学来着。”许琛暮乐呵呵地笑起来,“你刚刚想什么呢?”
“你先前身体不好。”
“我现在也没有精壮如牛啊……”许琛暮一摊手,催着他给媳妇打电话问做法,自己在日记本上记了步骤。
“做给陆琼吗?”他乐呵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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