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必须让受降者口服或注入体内。这种降头术施展并不难,难在材料稀有,因此无论马来半岛还是中南半岛的降头师,都极少去用了。
中了花降的人,身体肌肤会如植物一般产生无数的纤维,从而失去行动能力。简单的来说,和植物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楚的。至于痞子学长为何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按阿赞昆沙的说法,这花降可能没有产生足够的效果,也许,这是对方为什么要把痞子学长的这些器官割下来的原因。
我听的浑身冒冷汗,世上还有这么稀奇古怪的降头?如果中了,岂不是任人宰割!
二叔紧紧皱眉,他在思索谁下的手。是痞子学长以前得罪的人?还是那个香港降头师?
如果是前者,只能说这件事是巧合,而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太让人想不通了。对降头师来说,雇主都是上帝,一般不会太得罪的,更别说像这样的残酷折磨。但话说回来,花降因为使用方式不同,所以一般下降的都要和受降者互相认识。否则的话,谁也不可能去吃陌生人送来的东西。
从这点来说,香港降头师是有嫌疑的,因为他和痞子学长很熟,完全有机会在饮食上动手脚。但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做?
把雇主整成这样,对降头师的名誉绝对是巨大的伤害,所以他们一般动手都会下死手,不给你任何存活的机会。
二叔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见痞子学长变成这样,我都有些懵圈了。原本是打算来找他算账,现在倒好,比我们谁都惨。就算找高人救活,以后也彻底废了。二叔直接报了警,警察来过后,通过现场勘察以及小区监控,排除了我们的嫌疑。当然了,这其中也有那位副局的原因在内。换做旁人,怕是没那么快就把自己洗清。
二叔带着我们离开别墅后,就给香港的三叔打电话,要他把那个降头师找出来。一个敢无缘无故对雇主下狠手的降头师,在二叔看来就像颗定时炸弹,他不允许这样的人活在我周围。
三叔和我接触不多,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回,而从上次的泰国之行来看,这位常年坐镇港澳台的叔叔,对我是不太感冒的。只是基于血脉上的联系,他答应会尽力而为,但是否能找到那人,只有看运气。毕竟我们提供的资料太少,只有大致的样貌和体型。不过香港懂花降的降头师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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