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此言是为何意?!”见到老爹黑脸,杜荷亦是面色一整,敛去之前客套虚伪的笑意,无比正派与清高地看着马万里,道:“难道马大人是想要让杜某在县试中作弊不成?!”
“还是,”杜荷接着冷声说道:“马大人觉得荷无真才实学,仅凭自身,断是不能通过县试?如果这就是马大人口中所说的补偿的话,那马大人的好意,荷心领了,马大人好走,荷就不送了!”
杜荷直接下了逐客令。
虽然考场作弊这种事情,杜荷早在前世的时候就已是司空见惯,而且他自己也是没少经历,但是在古时科举这种重则杀头,轻则下狱的重大考试中还玩这一套,杜荷自认自己的脑子还没有坏掉,断是不会愚蠢到因为一场小小的县试而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主考还是这么一位口蜜腹剑随时都可能会出卖自己的仇家,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傻子才会以身犯险。
“国公大人误会了!杜荷贤侄也误会了!”看到杜氏父子两人的表现,马万里连忙摆手摇头,开声说道:“老夫可是专朝廷命官,焉能知法犯法?况且这科举舞弊可是杀头重罪,老夫也没那个胆子去碰触。”
“哦?”杜荷狐疑地看向马万里,淡声问道:“既如此,那不知马大人之前所提的补偿,是为何意?小子愚钝,还望马大人不吝赐教!”
“一般而言,各地县试的主考之职,都是由当地县令担任主持,如果老夫此次不来杜陵,那杜陵县的县试主考必非杜陵县令莫属。”马万里坐直了身子,扭头看了杜如晦与杜荷一眼,淡声说道:“若是老夫得到的消息不假,现任的杜陵县王胜前,好像与贵府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可对?”
“是又如何?”杜荷不置可否地轻声反问,心里面也多少猜到了马万里此来的真正用意。
“王胜前以前是左司员外郎,是老夫的直接下属,”马万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抚须说道:“对于此人,老夫多少还是有些了解,无才且少德,当年若不是看在蔡国公的面上,他断无进入左司之可能,可是现在,此人却恩将仇报,直接将贵府给当成了仇人来看待,尤其是其女失踪之后,不知出于何故,王胜前对杜荷贤侄更是恨之入骨。”
说着,马万里抬头轻看了杜荷一眼,见杜荷面色如常,遂接声说道:“依着老夫对此人的了解,若是他为主考,今科县试,杜荷贤侄断是没有通过之理。这可不是老夫危言耸听,身为主考,王胜前他确有这个权利。”
“而且,”见杜荷仍是不以为意,马万里不由稍加重些语气接声说道:“只要他在杜陵为县一天,杜荷贤侄怕是都是通过无望。这一年两年的还好对付,毕竟贤侄现尚年幼,等得起,但是若是他在杜陵为县十年八年,贤侄的前程怕就会被他给耽搁了。”
“所以呢?”知道马万里必还有后话,杜荷淡声接口询问。
“所以,为了制止王胜前这种公报私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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