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什么?难道真的给他送去五万贯的聘礼?”杜楚客从旁插言,愤声说道。
“如果真能成的话,”杜如晦不紧不慢地轻声说道:“便是真送给他也是无妨,荷儿不是刚从杨成洲那里得来六万贯么?花钱买个安心,直接给他也就是了……”
“呃?”杜荷与杜楚客闻得此言,神色皆是一愣,爷俩儿不禁彼此对视了一眼,怎么感觉这老爷子竟比那杨成洲还要败家得多,便是视钱财如粪土,也没有必要一下就酒出去这般多的粪土吧?
“反正都是平白得来之物,”看出杜荷还有其他几人的疑惑不解,杜如晦淡声说道:“全部放在家中,难免会遭人惦记,既然正赶上王家过来提亲,那就直接用这些横财去堵了他们的嘴也就是了。”
杜如晦道:“这样,既能全了构儿的婚事,又能去了留在家中的隐患,可谓是一举双得之事。”
“可是,爹,”没有想到老爹竟是出于这般考虑,杜荷轻声在一旁提醒道:“若是王胜前得了得陇望蜀,贪心不足的话,咱们又当如何?”
“是啊大哥,”杜楚客也在一旁劝道:“看王胜前之前的意思,那是铁了心地想要退了这门亲事,咱们这般与之妥协,怕只会更是添加了他的气焰!”
“王胜前的心思,老夫又岂会不知?”杜如晦扭头看了老二一眼,轻声说道:“不过荷儿方才说得不错,既然是构儿喜欢,便是给他五万贯又有何妨?”
“至于王胜前会不会再次反悔,”杜如晦轻声说道:“如果这五万贯还是不能堵上他的贪欲,不能让他回心转意的话,就无怪咱们杜氏以势压人,去使一些手段了。”
先礼后兵,到底是自己未来的亲家,如果没有必要,杜如晦也不想做得太绝,也不想日后构儿会夹在其中难做。
“先前府中没有那般多银钱也就罢了,”杜如晦定声道:“现在,既然杜荷从旁处得来这般许多,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五万贯做为聘礼送至长安王家,另外一万贯,一半留做家用,一半在夕夕过来之后,由夕夕那丫头带着,一并前往登州,给构儿送去。”
“是,大哥!”“是,爹!”
杜如晦这个一家之主这般大气魄地敲了锤,定了音,杜楚客与杜荷只得点头应允,不敢再提什么异议。
“既然如此,”杜如晦轻声点头道:“那明日二弟前去长安赴任之时,就将那些银钱顺便带上,告诉王胜前,后天就是吉时良辰,我杜氏到时会派人去他府上接人!”
“知道了,大哥!”杜楚客点头应声。
“爹,”听到二叔明日要去长安,杜荷轻声在一旁插言请示道:“明日孩儿也想去往长安一趟。”
“嗯?”杜如晦扭头看了杜荷一眼,眉头轻皱:“你不在书院好好读书,到长安去凑什么热闹?”
“既然大哥的婚事已定,”杜荷轻声回道:“我想去王府看看我那未来的大嫂,看看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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