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不采之态。
“你……”见杜荷这般对待他们家小姐,上官红多少有些看不过眼,紧握着小拳头,在后面冲着杜荷摆出了一个做势欲打的姿势。
“弘儿!”上官云鹰回身瞪眼制止,厉声斥责了一句,道:“夫子马上就要到了,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到后面准备一下?”
“知道了,少爷!”气鼓鼓地应了一声,又瞪了趴在桌上稳如泰山的杜荷,还有在一边同自己挤眉弄眼的杜荒一眼,上官弘轻哼了一声,快步去了后面的隔间。
敢对他们家二少无礼,这个小厮有点意思,杜荒在后面看了气呼去了隔间的上官弘,轻向他们家少爷行了一礼之后,也快步从后面儿跟了过去。
“本少爷可是越来越佩服这位杜二少了,”一直都在关注着上官云鹰与杜荷这边情形的姚怀远叹声说道:“连上官云鹰这样的高高在上的清高学子,院主夫子眼中的天才门生,竟然也能因为杜二少而甘愿屈身降价来到咱们乙辰。”
“方才有没有看到,”姚怀远羡声说道:“上官云鹰竟一扫之前孤傲的架子,弯身行礼向杜二少求教,若不是亲见得见,这种事情你能信么?”
“我寒山书院近年来最有望能进士及第的才子,竟然会向一个号称是‘长安四害’的纨绔子弟求教?”姚怀远道:“更离谱的是,这位纨绔少爷对人竟还是一副爱理不理之势,真是让人钦佩啊!”
“这有什么?”许佑山不以为意地轻撇了撇嘴,道:“相比于能通过书院上等院试的‘长安四害’,上官云鹰现在的表现,只是小场面而已,杜二少身上发生的事情,岂能用常理度之?”
自杜荷用一纸酒方换取了他们许氏的‘得月楼’及其他的那些大便宜之后,许佑山对这位杜二少就已经开始有了一点打心眼儿里崇拜佩服的念头。
要知道,从小到大,这位杜二少是唯一一个在老爷子手中占了大便宜却还能让老爷心甘情愿并欢喜满怀的主儿,若是杜二少已经成年或是有着不俗的阅历,许佑山或是还不会觉着意外,但是偏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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