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与姚怀远二人,道:“入院两年,除了每逢书院大考,可曾见为兄握过笔杆一次?”
“唔?”杜荷不些不敢置信,在学校里,有从来都不摸笔的学生存在么?不过见许、姚二人很以为然地点头默认,却又由不得杜荷不信,看来这个宋青山,确是一个极品。
“粗人就是粗人,武枪弄棒还行,但是若说到这读书习字,”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宋青山接声说道:“便是在这书院呆上一辈子,也还是学不会你们这种书香门弟所养成的那种儒雅之态。”
“儒雅?”杜荷颇觉好笑地原地转了两圈,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抬头看向宋青山,道:“宋兄,你确定不是在骂小弟附庸风雅?”
“哈……”宋青山高笑着猛拍了两下杜荷的肩膀,道:“贤弟果然不是那种虚假于面的酸儒之人,难怪你能与程处亮还有尉迟宝庆他们成为至交。”
“那是自然,”杜荷深看了宋青山一眼,道:“若是当年宋兄没有离开长安的话,说不得长安城内,必然会再添一害,而你我,也必早已是为兄弟。”
“算了,过去的事情莫要再提,”宋青山的眼中一黯,轻摆了摆手,借机将话茬儿移向一边,道:“有件事情虽然不大,但是却还是有必要提醒贤弟一下。”
“宋兄请直言!”
“王晟的伤势已然好了大半,且今日也来了书院。”宋青山道:“你们之间有仇,而王晟在寒山书院亦不是什么善人,贤弟这几日进出学院之时,还是小心一些为上。”
“当然,”说完,宋青山特别抬头看了杜荷一眼,道:“若是需要的话,为兄亦可出面替贤弟摆平此事,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一只跳梁小丑而已,怎敢劳得宋兄大驾?”看出宋青山似有意在试探自己,或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杜荷不以为意地摇头轻笑,道:“小弟能揍他一次,就能再揍他两次、三次、四次,总有能将他治服的一天。”
“如此,那为兄就拭目以待了。”淡笑着轻点了点头,宋青山转身离去。许佑山与姚怀远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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