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正在细心聆听夫子讲学的几个学生,几乎同时长呼了口气,接着,亦是全身没了骨头一般,直接趴倒在面前的桌面之上,提笔乱画者有,聊天打屁者有,补充睡眠者有,观看杂书甚至****者,亦有。
少数几个精神不错的小家伙也开始贼头贼脑地左顾右盼,相互之间扔着纸条玩闹,其中坐在杜荷前面的一位,对后面这位新来的同窗似颇为好奇,甚至不止一次地扔来纸条试探,奈何杜荷以书掩头,且又睡得深沉,并没有予以回应。
“怀远,这小子什么来头?”回头瞄了睡得正香的杜荷一眼,许佑山抬手碰了碰旁边好友,轻声道:“刚过来就把高仁这个老小了给引了过来,没有一点防备之心,竟还敢在高仁的眼皮底下睡觉,看来日后他在书院的日子怕就有些难过了。”
“管他那般许多,”姚怀远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一些,嘴里面颇为含糊地淡声说道:“能到乙辰来的,又有哪个有好日子过了?关心他,倒还不如想想两个月后的学院大考该如何通过呢?”
“我们家老爷子可说了,”姚怀远没精打彩地开声说道:“若是两个月后,本公子还是不能摆脱这个所谓的乙辰学堂,他就打断本公子的狗腿,啧,你听听,这像是亲爹该说的话么?”
“这倒也可以理解,”许佑山有些幸灾乐祸,道:“谁让你们家老爷子是咱们杜陵县的县丞,那都是要脸面的人,对你这个独子,自然是要要求得严格一些。”
“相比之下,我们家老爷子可就宽松得多了,”许佑山自嘲道:“知道他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老子不求你成绩多好,只要你在书院里给老子多结识几个权贵子弟,将来能够在生意上多帮衬老子一把就成。”许佑山也无力地趴在桌上,道:“听听,觉得这也像是亲爹该说的话么?”
“我们兄弟三人,大哥二哥全都被他派往外地经商,成了某个酒楼或是客栈的掌柜,至于我,”许佑山道:“若不是为了巴结像你小子这样的权贵,怕是也不会有什么机会在这书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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