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人情,故对胸中所学,亦是不能心随意指,灵活灵用。”
“而这次远去登州,仅是在途中,就有将近半载光景,且到了登州之后,他也要学着独自去面对官场上的种种事端与各样人物,”说到此处,杜如晦轻声叹道:“这对构儿来说,未偿不是一个很好的历练机会。”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听了老爹的解释,杜荷随声接了一句。
“嗯,这句话虽然有失偏颇,不过倒是也有些道理。”杜如晦轻点着头接声说道:“所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有些东西,不去亲身经历,不曾亲眼得见,永远都不会真正的理解。”
“话虽如此,”杜荷接过话头儿,颇为忧心地开声说道:“可是就这么让大哥出去单飞,也未免太过残酷与凶险了些。且不说路途偏远,其中不知隐有几多凶险,但就是大哥平安到了登州,就凭大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又该如何去平定匪患?”
“柔弱书生?”大概猜出了杜荷话中所谓‘单飞’的意思,杜如晦微侧了侧身子,轻声向杜荷说道:“你却是有些轻看你的大哥了。”
“莫看你大哥外表显得有些单薄,好似身子极为柔弱,”杜如晦道:“而实则是,君子六艺之中,你大哥尤精骑射,寻常汉子,根本就难近其身。”
“呃?”杜荷神情一愣,之前他还真没看出来,莫不成大哥他还真是一高手?
“而且,这一路,构儿也并非是独自一人前行。”没有理会杜荷面上的惊诧之色,杜如晦接声说道:“除了府上的两个心腹下人与随行的两位衙役护卫外,出了长安城后,你房伯父当是还会另有安排,至少还会有一支百人府军在暗中随同护卫,有这些人在,足可保得你大哥一路的周全。”
“至于到了登州之后,能不能稳住局面,快速地平定海患,”杜如晦微闭上眼睛,淡声说道:“那就要看构儿自身的才能与造化了,成,则定匪有功,既堵了朝中幽幽之口,皇上亦会趁机将其调回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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