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的肩膀,低声感叹道:“不过,谁让为父现在身居要职,身上的责任又太过繁重呢?”
“所谓在其位则谋其政,”房玄龄颇为无奈和多有愧意的轻声说道:“为了不辜负皇上的知遇之恩,为了稳住我大唐这来之不易的稳定局面,也只有先冷落你们母子了。”
“爹您多想了,”房遗爱开声劝慰道:“孩儿还有娘亲并没有埋怨爹的意思,娘一直说,爹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哪能都蜷缩在家中,哪能因为这片方寸之地,而放弃整个天下?”
“你娘她,真是这般说的?”房玄龄颇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儿子一眼,见其郑重点头应是,心中不禁涌现出一丝暖意一片柔情,没想到一直在自己耳边唠叨报怨的夫人,心中竟是这般地理解与支持自己?
“不知爹这次叫孩儿过来,是为了何事?”见老爷子面容稍缓,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的房遗爱再一次出声询问。
“哦,”轻应了一声,亦是不想在儿子跟前失态的房玄龄收拾心情,淡声说道:“明日你杜构世兄就要远去登州赴任,此次一去,不知何年还能再次回返,所以为父思量着,明日一早,带着你一同前去杜府为其送别。”
“这么快?”房遗爱神情一愣,有些惊诧地开声问道:“杜叔父仍是卧病不起,这种时候怎么好让杜构远去登州?爹你难道就不能管管吗?难道就是连皇上也忍心想杜构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平定什么海患?”
显然,对于杜构的事情,房遗爱亦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有想到,朝廷竟会这般快地就要将其送去赴任而已。
“为父若是能够阻止的话,又何必非要拖至今日?”房玄龄闻此,亦是一声长叹:“群臣激奋,落井下石,但是他们那边占着大义,占着法理,便是皇上心有不忍,又能如何?”
“登州偏远,且又闹有海患,海匪横行,着实是一险地,但是,旁人的孩子就能去得,为何他杜如晦的儿子就不能前去?”房玄龄道:“这就是那些人的原话,再加上杜构贤侄当时正值候守,正等着被分配官职,这才被他们给抓了空当,将在了那里。”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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