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般狠心之人,纵是有意让大哥出去历练,混些资历,但是再怎么,也不该会是远在数千里外的什么登州,这其中,定是有着什么隐情。
“少爷想是真的忘了,”杜荒面容一整,低声向他们家少爷回道:“近两个月来,老爷一直都因病在府中休养,少有再问朝中事务,而皇上,就在十数日之前,都还在北方与颉利交战,根本无暇顾及朝中政事,朝中诸多事务,皆是由房大人还有太子殿下在代为打理。”
“嗯,”杜荷轻点了点头,没有多作言语,示意杜荒接着说讲。
“而就在一个多月以前,”杜荒接声说道:“登州地方来报,说是登州海域,海匪猖獗,海边的渔民时有被劫被斩,而登州府衙却一直都无有作为,登州的县令更是惧而远遁,不知所踪。所以,尚书省才决定再派一位年富力强且又知根知底的县令过去主持局面,安稳当地局势。”
“这么说,是房大人还有太子让大哥过去的登州?”杜荷的皱头不由又是一凝,觉着有些没有道理,房玄龄与李承乾明显是与老爹一边的阵营,怎么会做出这种背后捅人刀子的事情来?
“是萧瑀的那些门生,还有长安城其他一些世家子弟联合上疏,一致举荐大少爷出任登州县令。”杜荒低声说道:“当时大少爷方获功名,尚无官职及身,再加上那些大臣不断以大义强势施压,太子殿下还有房大人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加以拒绝,是以在同老爷商议了一番之后,便将此事确定了下来。”
“又是萧瑀?”杜荷的脑中不由又想起前些天来府上那个说话直白强硬的老头儿,难怪当时老娘没有给他什么好的脸色,原来这其中竟还有着这么一个关节。
说到底,还是朝中的那些世家大族,见老爹病重失势,这才借机落井下石,想要绝了他们杜家日后的前程,这一次是大哥的年岁、功名全都赶在了那里,被他们逮着机会给狠狠地将了一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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