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请辞,带着你娘还有你一同回杜陵老家修养,不知荷儿以为如何?”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这种本应与夫人与挚友等一些同辈子这商议说讲的事情,杜如晦却有了一种想与眼前这个尚未束发的幼子商讨的冲动。
也许,经过昨夜所发生的种种,自己已经不再如往常一般,仍是把荷儿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看待,在问出了上面的那句话语之后,心中感觉有些异样的杜如晦如是对自己说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爹早在得病之初就已该有此念,”杜荷轻声附和,比起能不能做官二代在长安城耀武扬威来,他更在意老爹的身子是不是安好。
毕竟那些所谓的官位,权势,金钱,名利,甚至是女人,只要他自己日后多做些努力,也未必就不会如现在这般风光,但是,若是老爹的身体有恙,再如这次这般陷入险境,那么下一次,老爹就未必会有现在这般运气了。
已经有过一次丧父之痛的杜荷,再也不想再去经历一次。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杜如晦轻点了点头,道:“荷儿所说的‘革命’,可是前途、立世之意?”
“嗯,”听到老爹问起,杜荷这才注意到竟顺嘴说出了一个后世才有的名词,见老爹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理解与解释,只得点头敷衍,算是勉强应付了过去。
“身体是立世之基,体魄愈强健,则基础愈稳固,不管所为何事,只有根基稳固,才能走得更为长远,”杜如晦颇为赞同地点头说道:“荷儿这句话用得好,为父就是因为之前过于操忙朝务而忽略了身子的调理,这才有了今日之祸患。”
“好在为父尚过不惑之龄,正值富壮之年,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改过,去调理,”杜如晦直坐起身子,神色颇为振奋地宏声说道:“五年之后,为父也不过才至天命之年,昔日武圣吕公七十方遇文王,更何况为父到时也不过才五十而已,尚大有可为!”
“爹说得极是!”见老爷子雄心不死,杜荷倒也乐得见到老爹有个念想,况且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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