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前的事儿了?
再说了,小学课本上还有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采石补天,泥土捏人的事儿了!
你说那是神话,科学证明人是从猿人慢慢演变成现在这样的,那这就又有人问了,猿人又是从哪儿来的,你若再说,猿人是从海洋里的微生物经过亿万年的演变,才慢慢脱离了海洋,走到了陆地而形成的。
那有人便会问微生物又是怎么来的,你再解释,人们便再往前推移接着问,然后,你会发现,你似乎走进了一个胡同里,怎么也绕不出来了。
这就好比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一个道理,再说,就连周易的风水五行之说,这种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儿,都被列为正统学科,怎么就不能有未被发现的历史朝代了?
这么一想,这若是真的,这件白瓷制鼎得追溯到什么时期了?!
众人们下意识地摇头,咽了咽口水,怎么都觉得有点儿不大真实。
他们这边在想,娄培鹤那边也在想,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一片严谨,异常严肃地打量着手边的白瓷制鼎,他自然也听明白了顾子安的话,但,这事儿太过玄乎,这鉴定一件古玩,怎么还整出了一个被历史遗忘的朝代来了?!
正想着,忽然觉得手上摸到的触感不对,他本能的用手又摸了摸刚刚碰到的鼎足内侧,凹凸不平的感觉瞬间从手中传来,他倏地一顿,猛地弯下身子凑近白瓷制鼎的足上,隐隐约约看见刚刚用手摸到内侧似乎雕刻着什么东西。
娄培鹤想也不想,二话不说就拿起一旁的放大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一个繁琐的像是字符一样的字从放大镜上显示了出来。
他心下瞬间一喜,还真被他找到东西了,结果,这再一看,却完全不知道这写的是什么,看着像是字,却有偏偏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一种字体,更不是史书上记载的甲骨文,他将放大镜放在每个足上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每一个足内侧都有一个类似的字符,却每一个都不相同。
娄培鹤心下疑惑,一边拿起纸笔对着放大镜将看见的字符一一在纸上原模原样的写了出来,看着纸上排列出来的四个字符,每一个字都尽显古朴大气的气息,厚重的历史韵味通过繁琐的字符无端的扑面而来,老脸上皱的更紧,这应该是写了四个字来着,却不知道具体写的是什么。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这个字符似的,脑中灵光一闪,可不是在哪儿见过,十来年前,他见傅家小子脖子上突然戴着一个青铜壶,被他威逼了好一阵,才让他看了两眼,那上面的字符,可不是和纸上是一个类型的么!
上面的事儿,他虽然已经很久没掺和过,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耳目的,也知道一点儿东西,耳边忽然响起了顾子安刚刚所说的话,眼前看着仿若祭祀一样的画面,那一个个若隐若现的凶兽,心下陡然一顿,怕是没错了,这应该就是被历史所遗忘的那个神秘而古老的国度。
娄培鹤深吸了一口气,老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浑浊的眼中闪过一道晶亮的亮光,出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这件白瓷制鼎,恐怕真是来自被历史所遗忘的朝代。”
他虽然激动,但也知道什么事儿能说,什么事儿不能说,再说,他知道的也就寥寥那么几句,让他真说,还真说不出来什么。
顾子安微有些惊讶,奇怪地看着娄老爷子,她还以为要自己再多提示一些了,毕竟这种没有任何考证的事儿,想要让人相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却没想到她只说了一句话,娄老爷子便相信了?
众人们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娄大师说了什么?!恐怕真是来自被历史所遗忘的朝代?!这,这,这么玄乎的事儿,竟,竟然是真的?这件白瓷制鼎当真是来自更为古老的时期?!
正想着,却见娄大师忽然举起了刚刚对着白瓷制鼎写写画画的东西,只见白纸上清清楚楚的写了繁琐的四个字符,古朴大气的字体,神秘悠长的气息,这是不为人所熟知的任何一种语言,再配上从未见到过的白瓷制鼎,无一不在说明,这是被历史所迷失的古老国度!
“嘶!”众人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狠狠一缩,一个个心中震惊不已,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端放在海南黄花梨木上的白瓷制鼎。
台架上,海南黄花梨木多变的纹路群一圈接着一圈,行如流水,或点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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