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次好不容易的机会,那才真要吐血了!
外面传的疯狂,娄培鹤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二话不说第一个给顾子安打了电话,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安丫头啊,老头子听说这次真迹阁又捞到好东西了,是不是真的啊?”
自从上一次顾子安将衣服送过去的时候,便顺便和她这个师傅透露了真迹阁的事儿,当时可把娄培鹤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了之后,更是拍着顾子安的肩头,连说了三个好字,最后直言,‘不愧是老头子的徒弟,干得不错!’
听的顾子安满头黑线,这夸人还不忘记夸自己的!
顾子安暗笑的摇了摇头,好笑的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有一股贼兮兮的味道在里面,就和小孩子看见好吃的东西一样,不是问你这东西能不能给他吃,而是拐弯抹角的问你这东西好不好吃。
“自然,师傅再等半个月,等到真迹阁开业的时候就能亲眼见到了。”
这话一出,那边的娄培鹤一噎,干笑了两声,随即佯怒道:“安丫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傅,这有好东西当然要第一个和师傅分享了,怎么还能藏着捏着了!”
言外之意便是,什么也别说了,先把那所谓的珍贵古玩拿出来让他瞅两眼再说!他这个小徒弟的本事,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就从没见她鉴定错一个!
她说是珍贵古玩,那必然是错不了的,娄培鹤现在恨不得给自己插双翅膀立马就飞过去,瞧瞧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顾子安轻笑了笑,把玩着放在柜子上的白瓷器皿,器皿上面雕刻了四只活灵活现的白虎头,皆是朝着不同的方向,“不是不舍得给师傅看,而是因为有事情想请师傅帮忙。”
“咦,什么事?”电话那端的声音明显诧异,有事情请他帮忙和看古玩有什么冲突么?
顾子安仿佛知道她这个师傅在想什么,勾了勾唇道:“真迹阁开业的那天,还请师傅能来现场鉴定一下。”娄老爷子在古玩界的威望是毋庸置疑的,由他来确认是再好不过了,这演戏自然要演得逼真,若是提前看见了,即便装的再像,到时候便会少了那种真实的感觉。
自然,另一个原因便是为了防止真迹阁开业的时候会有人存心捣乱,真迹阁在业界名声毋庸置疑,但正因为如此,突然插入别人的地盘,而且还想分走一大半的蛋糕,其他的古玩商家多多少少会有些情绪,一旦利益受损,这些便不得不防。
娄培鹤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这徒弟难得请他帮忙,做师傅的哪能不答应,即便是这心里想见的就跟猫抓似的奇痒无比,那也得先忍着啊!
“成了,这事儿包在师傅身上了!”娄老爷子一咬牙,为了咱徒弟,咱忍了!
挂断电话,清亮的眼眸闪过一道莫名的亮光,很好,现在什么事儿都准备妥当了,只等着真迹阁开业了。
在顾子安不知道的地方,洪家古玩店内,洪平永听着在自己店里大喇喇讨论着真迹阁开业事儿的一应顾客,面色隐隐有些发黑,忍了又忍,这已经是这几天来的第n波了,自从真迹阁传出要在上宣市长仁街开业后,他这店里天天都能听见不少人讨论这事儿,不光是新顾客,连老顾客都是!
尤其,他还发现,自从真迹阁开业的事儿传出后,他这店里的生意就比往常少了一半,他还好一阵纳闷了,要说真迹阁开业了,他这店里的生意因为受到冲击而少了一半,还能说的过去,这怎么还没开业就这样了?
结果,当有一天他看见以前的老顾客站在外面,对着店里望了半天却没进来的时候,他奇怪的走到店门边,一句话瞬间窜入了耳中!
“走走走,还看什么看啊,你不知道真迹阁马上要开业了么,想想上一次真迹阁在汉宁市开业的时候有多盛大,咱得把钱留着,到时候好去真迹阁瞧瞧去。”
“说的也是,当初真迹阁开业的时候,我都没去成,这一次可怎么也不能错过了,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我就再等等就是了,走吧!走吧!”
这一下子,洪平永是彻底坐不住了,铁青着脸,透过喧闹的长仁街,仿佛看见了即将开业的真迹阁,暗暗咬了咬牙,真迹阁是吧?
呵,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店,毛都没长齐还想在上宣市分一杯羹,也不打听打听,上宣市古玩这一块儿是由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