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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非墨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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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蛋,老子要杀了他!”突然,纳兰清暴怒,十分暴怒,像只发怒的狮子在原地破坏着四周的东西。

    “来人,给商会传信,把所有人都给老子召回来,老子要端了楚国。”

    龙泽想着非墨的模样,气息,眼中,也过萦绕着墨色的风暴。冲着空气一阵唤道:“来人,通知华国,整军!”

    “怎么了?”楚容珍不解,为什么看到非墨的容貌这么的震怒?

    难不成……

    震惊的看着纳兰清与龙泽满是怒意的脸,顿时不敢置信起来。

    “珍儿,老子要灭了楚国!”

    “可是……”

    “没可是,楚沉罪该万死,当年饶他一命竟敢对老娘的孩子下手,不灭楚国老娘跟他姓,夜清?沉王?以为冠上老娘的姓,冠上他的名就是他的孩子?找死!”

    因为生气,纳兰清的自称变幻无常,同样也能感觉她内心的杂乱。

    楚容珍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弹。

    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

    脑中不断回响,不敢置信。

    非墨是清姐姐一直寻找着的孩子?

    太让人惊讶了。

    “非墨是姐姐的孩子?仅仅一眼就能确定?要不要再查一下?十年前非墨被带入皇宫,这么久你们都不知道?”

    她实在难以相信,非墨用夜清的身份在楚国活了十年,清姐姐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意外,按道理说在楚国寻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夜清的长相。

    纳兰清垂头丧气,“真没想到楚沉那个死胖子有这种胆子,我找遍了整个大陆,也找了楚国,六年前与你相遇之时,我就在楚国寻了两年,可是当时夜清病重不见任何人,我的人没有查到他,商会有传来了他相关的画像与资料,不过我无心商会的事情,所以没有物别注意……”

    夜清这个身份,他的长相,不应该查不到。

    不过六年前,她好像有听过,六年前非墨逃离的楚宫,而楚皇对外确实是病重的借口来掩饰,直到三年前非墨归来,称病的借口才取消。

    这是他简单的跟她说过一些,六年前,他离开皇宫三年不在楚国,去了哪里不清楚。

    如果清姐姐是在空白三年的时间来楚国,那么与非墨擦身而过的机会很大。

    “大意了,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去查楚沉的后宫,去查那所谓的沉王?”无尽的后悔,纳兰清说不出的憋屈。

    红着眼,纳兰清强压着心中的暴怒,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站在门边的言棋,道:“棋儿,传命清查夜清的生平,并进行临战模式!”

    “是!”言棋掩下内心的惊愕,垂眸,神情震惊。

    哪怕是他也很讶,这沉王就是他的小主人?

    纳兰清掩下心中的狂躁,伸手,抱着楚容珍:“刚刚的玩笑话没想到真的成真了,没想到你真成了我的儿媳,太好了。他叫非墨?说说他的事情吧?”

    此时的纳兰清是脆弱的,就件事情就好像是一次打击,她既欣喜又憎恨,还有着疲惫。

    “我对非墨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与他初次相遇也有些不愉悦……”慢慢的,一点点,楚容珍说着她与非墨的相遇害,与夜清的相遇害,与他的相处……

    纳兰清静静听着,静静听着……

    龙泽伸手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真容露在了楚容珍的面前,原本不相信的她看现眼前的容貌,顿时什么怀疑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全身散发着冰冷又温润的矛盾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致命的尊贵,好看的唇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双眼透露着阴沉渗人的幽光。

    静静站在纳兰清的身后,宛若两位地狱魔神,被不知死活的人类惊醒,激起了所有人血腥与死气。

    很像,他与非墨真的很像,不,是身上的气息很像,非墨的脸完全是纳兰清与龙泽的结合体,融合了所有优点。

    这是最好的事实,无法否认,也否认不了。

    刚刚非墨离去时的异样,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在无声的拒绝?

    “刚刚他离去,果然是在拒绝么?还是说他根本知道真相只是拒绝承认?”纳兰清十分失落,拉着楚容珍的手,越说越憎恨。

    想她一时失误花了多少年?当年留下楚沉一命造成她一辈子的遗憾,如何不恨?

    她不知道这个儿子经历了什么,但是她能想象得到。

    背负着男宠之名活到现在,爬到了这种高位,中间付出的,该是多少的血与泪?

    她己没有机会听到他叫自己一声娘亲,因为,错过了。

    是真正的彻底错过了。

    “果然还是不能轻易饶了他,想要大寿是吧,老娘给他一个惊世大寿让天下人终生不忘!”纳兰清陷入了疯狂与暴躁,双眼赤红。

    楚容珍见状,伸手,安慰,“清姐姐,别生气了,能找到就是好事,今后有的是时间相认,不急!”

    “叫娘!”纳兰清抬头,伸手掐着她的脸。

    双眼看着她,眼中一片复杂幽沉,她跟儿子是错过,好在他们的中间有这么一根纽带,联系着他们仅有的血脉亲情。

    但,足够了。

    “不要,清姐姐!”

    “快点,叫娘!”

    “不要!”

    “叫不叫,不叫老娘跟你也没完!”

    “不要,从姐姐到娘,身份转不过来!”

    “哟,跟老娘犟,你叫一个比你小的楚容琴一声姐姐姐姐的不是很顺口么?”

    楚容珍小脸被掐着,眼泪都被掐出来了,死活不肯松口。

    “叫不叫?叫不叫?儿子搞不定,老娘不信还搞不定你!”纳兰清十分彪悍的掐着她的脸,同样不肯松手。

    “不叫,除非你认回儿子,否则别想让我叫你娘,凭白无故被占便宜,是人都接受不了!”哼,她才不要叫,她也是志气的。

    不过,脸真疼。

    “行,这可是你说的,龙泽,让华国那群老东西打起精神来,马上给我攻下楚国送给非墨,不对,咱们的儿子渊儿!”

    直接指使一国之帝,龙泽没有生气,反正宠溺的笑了笑,点头,露出一个灿烂又绝美的笑容。

    本是温暖的笑容,却是意外的阴寒渗人。

    龙泽离去之后,纳兰清才阴沉下了脸,拉着楚容珍十分正色,眼带祈求道:“珍儿,帮我……”

    “嗯,我会开解非墨,会试探他的想法,清姐姐这么好的人,相信他会感受到。”

    “不用强逼着他,错过了就是错过,我只希望他不把我们当成陌生人就行,而且,我不会谢你,咱们是一家人!”

    “嗯,一家人!”

    楚容珍伸手捂着脸,泪眼汪汪,好像被胁迫一般,看得纳兰清噗嗤笑了起来。

    “咱们也是缘份,前世姐妹,今生婆媳,放心,我很好相处!”

    “哼!”

    “哈哈……”纳兰清十分爽快的大笑起来,眉目间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笑意。

    本以为来楚国要查很久,不想来楚国的第一天就得到了一生的好消息,她如何不乐?

    楚容珍离开之后,纳兰清僵硬的坐在原地,少了平时的没心没肺,男子的坐姿,双腿分开,双手撑在腿上,弯腰,好似进入临战模样的野兽,只等最后一击。

    “龙泽,咱们的儿子找到了,不会错,他就是我的儿子,血脉的感应,不会错。”

    “嗯,不会错,焰国那边查过的消息指明咱们的儿子就在楚国,谁也没有想到楚沉玩了这么大的局,让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楚沉不可原谅,楚国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那就毁了,碍眼的东西,全部毁掉!”

    “把华国暗部调进来,整军,向楚国进发,至于楚沉,我要他痛苦一生悔恨一生!”

    “好,都依你!”

    纳兰清的双眼中萦绕看不透的风暴,眼底赤色的腥红显示着她现在的心情,冰寒的气息如万年雪山的寒冰,冷得渗人。

    靠在在龙泽的怀里,纳兰清的神情失落。

    如刚刚非墨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这个儿子知道他们的存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却无声的拒绝着。

    态度很明显,在说着不要与他再有接触。

    儿子早己成人,不会需要她这个母亲,也不再需要亲情。

    她明白,所以她不会强求,可是心为什么还是会隐隐的痛?

    “知道他还活着就好,活着比任何都重要!”龙泽搂着她,淡淡安慰。

    “我明白,我明白……”

    两人的对话楚容珍听不到,楚容珍离开的肆月酒楼,刚刚走出酒楼就迎面一道人影撞了过来,微微后退一步,停住脚步,不悦。

    认识的女人。

    “表妹好兴致,今天也有来看各种使国进京的队伍?不知道表妹有没有看到你表哥?”

    “没有!”

    凌凉的妻子,罗文,不讨喜的人。

    不想与她过多纠缠,但又不得不纠缠。

    楚王妃给她传信,说第三块玉佩在罗文的手里,凌公候传信,说凌凉现在受制于人。

    罗家女是凤卫的候选者,怎么想都觉得讽刺。

    罗家与楚王府从来没有合过,是上哪找到了凤卫队长想办法让罗家人成为凤卫候选者的?

    罗文的资料少之又少,非墨帮她查到的东西少之又少,可见罗府最看重是这个罗文,将她保护的很好。

    暗中的莲向她打着信号,那是警戒的信号。

    表示,罗文的背后,有高手暗卫的存在,让她不要轻易动手。

    “表妹心情不好?啊,我都忘了,现在应该叫你珍夫人吧?毕竟给沉王为妾,怎么的也是有夫人头衔……”罗文故意提高了声音,让酒楼内所有人都听清楚。

    只是,给亲王为妾并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事情,有多少权贵子女为了与亲王攀上关系自甘为妾?

    “你想说什么?”

    “何必这么不开心,虽说你与你表哥本来可以成就一段姻缘,是我抢走了凌世子妃之位,可这到底是陛下的旨意,难不成表妹现在还嫉恨于我?”

    罗文感受到投来的视线,有些开心。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楚容珍出丑,一个成妾的庶女而己,竟敢让她的夫君念念不到。

    不过现在她完全不用担心了,反正她的夫君从此之后除了她碰不了别的女人,完全不用担心他有三妻四妾。

    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别的女人?

    “表嫂慎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与表哥有什么,请表嫂别忘了,我现在是沉王的女人,与表哥除了兄妹关系之外再无别的女人,表嫂此言是想置我于死地么?”

    “妹妹说笑了,怎么可能会置你于死地……”

    “沉王爷的女人被人中伤与人有私情,表嫂认为我不会被牵连?你可能只是一句无心话,可是对于我来说就是诛心这言,不仅诛心,还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掏出手帕抹泪,楚容珍那委屈害怕的模样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一个个点头,看着罗文的目光带着指责。

    抢了人家的夫君,把人家弄成了别人的小妾不说,现在又在说这些风言风语,没存好心。

    周围指责的目光传来,正好又看到手帕捂脸的楚容珍冲她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顿时气极,大步冲到她的面前,扬手,就想刮下。

    看着楚容珍越来越大的笑容,罗文惊觉是中计了,连忙收回手,可是己来不急了。

    只能硬生生移动自己的手掌,一掌挥空,才避免打在楚容珍的脸上。

    可是楚容珍双眼微闪,一手捂脸,倒直倒地……

    “啊……”

    楚容珍倒地,一手捂脸,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罗文,眼中带着畏惧。

    “起来,本妃打都没打到你,装什么装!”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围观的众人也心生疑惑。

    楚容珍缓缓拿下手,脸上虽五指不明,可是一片红肿,让围观的众人顿时眯起了眼,立马站在了她这边。

    “小姐,你怎么了,痛不痛?世子妃,你也太过份了,我家小姐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舒儿也变坏了,看可没有看漏,是小姐自己摔倒,手中一点粉末摸在脸上,脸就红肿了起来。

    “不是我!”

    “呜呜呜……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关表嫂的事,舒儿,别闹了,回宫!”

    楚容珍红肿着脸,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就要朝外面走去。

    “站住,给本妃说清楚,不说清楚不准走!”

    “世子妃,您是凌公候府的世子妃,可我家小姐也是沉王爷的妻妾,小姐性子软不记较这件事情不代表王爷不会,你到底还想逼我家小姐说什么?说是她自己打了自己,说她自己摔倒?”

    舒儿看着拦在她面前的罗文,口齿伶俐,语出清晰。

    果真是在楚容珍跟前混久了,说话滴水不露却咄咄逼人。

    “本妃说话,你个奴婢插什么嘴,来人,掌嘴!”

    “表嫂,舒儿性子直,你就不要与她计较,我替她向你陪罪……”

    与舒儿一唱一喝,罗文的脸色一青一白,好不精彩。

    “贱人,竟敢诬蔑本妃,不想活了!”

    “罗文!”

    罗文正准备对楚容珍下手之时,突然,一声暴喝大起。

    凌凉阴沉着脸大步冲了过来,扶起楚容珍,双眼冒火,怒瞪罗文,“你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对表妹对手,你的妇德哪里去了?”

    “夫君……我没有,是她自己……”

    “闭嘴!”凌凉看着楚容珍脸上的红肿,顿时心疼了起来,看着罗文眼中带恨。

    给他下了奇怪的东西就算了,竟敢对珍儿动手,不可原谅!

    楚容珍也没有想到凌凉会蹿出来,本来只是想要激怒罗文试探她到底会不会医术或毒术,确定是否是凤卫的候选人。

    没人到罗文快要暴怒的时候,这凌凉又冲了出来。

    “我没事,谢谢表哥!”

    “走,我陪你去看大夫,你的脸都肿了……”

    “不用了,谢谢表哥,我回宫冰敷一下就好了!”

    “可是……”

    凌凉那温柔的目光看在罗文的眼里就是天大的讽刺,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人温柔,她如何不妒?

    掩不下心中的嫉妒,罗文上前,用力扯开凌凉扶着楚容珍的手,大吼:“夫君,你就算再喜欢表妹也要看看场合,她己为人妇,你也娶妻,你们不可能的……”

    “你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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