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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本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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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明明主子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却被允许触碰?

    握着楚容珍的手,夜清的脸上才闪过满意,似施舍般,将目光投在了清妃身上,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清妃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抬头,痴迷的盯着夜清的脸,眼中全是贪婪的爱恋。

    “听到主子受伤,属下担心……”

    “本王受不受伤,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本王的属下,有何资格这般称呼?”夜清面对清妃时,满脸冰冷如霜的冷唳,只淡淡一眼,就如以冰封一个人的灵魂般。

    楚容珍就站在旁边,把夜清对清妃的态度全部看在眼里,疑惑,也越来越大。

    清妃被他这冰冷无情的模样给伤了心,双眼含泪,可怜兮兮模样,倒有几分怜人怜爱。

    一副漠不关己,楚容珍只是静静看着,唇角勾起可疑的弧度。

    以夜清的性格,掉泪可会起反效果,世上的男人或许受不了女人的眼泪,但她可以肯定夜清不会。

    正好将楚容珍唇角冰冷的弧度应收眼底,夜清微微勾唇。

    视线扫在清妃的身上,看着她双眼含泪的模样,皱眉,隐隐露出一抹狂躁。

    “如若没事,滚出去!”

    冰冷的话语,清妃这次是真的心伤,从没被这般冰冷对待,明明平时主子就算对她态度说不上温和,但还是会耐着性子听她说几句话。

    一定是这个女人,肯定是她做了什么迷了主子的眼……

    看向楚容珍的双眼,里面盛着满满怨毒。

    夜清双眼一眯,突然猛得起身,单手掐着清妃的下巴,脸上全是杀意,盯着她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不带任何温度。

    黑到极至的双眸幽暗无比,就好像没有一丝光明的黑夜,恐怖又危险……

    清妃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唇角露出笑容,迷恋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人影。

    对,这就是她的主人,如暗夜的王者,冰冷无情,强大如厮。

    “本王严重警告你,不准用这么眼神看小东西,还有下次,本王挖了你这双眼睛,哼!”

    大力的甩开清妃,伸手掏出手帕擦着手,皱着眉,脸上一片嫌弃。

    恶心的女人!

    清妃趴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抬头,伤心状,“为什么?主子,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夜清抬头看着楚容珍,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没有看多久,只是淡淡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小东西,你刚刚笑了!”没有回答清妃,反而问着楚容珍。

    楚容珍收回笑容,垂眸:“王爷看错了!”

    伸手拉着楚容珍坐在他的身边,勾起她的长发,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边幽幽道:“别动,伤口……”

    一听伤口二字,楚容珍停下挣扎的动作,就如同戳到软胁,不敢动弹。

    将头靠在楚容珍的肩上,凤眸轻勾,扫了一眼哭得凄惨的清妃,在楚容珍的耳边吹着声,道:“小东西,你告诉清妃娘娘,本王最不喜的是什么!”

    “王爷,我不知道!”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拒绝,开玩笑,仇恨都被这妖孽拉到她的身上了,再刺激下去,这清妃会不会当场发狂掐死她都是未知数。

    “你知道,但你不说而己。不说也行,本王正愁没机会跟那怪力丫头算帐呢……”

    “明明你说过不计较!”

    “本王有说过?本王从未答应过你,不再找她麻烦!”夜清想也不想的反悔,反正无人敢责怪他。

    扭头,不小心侧脸触碰到夜清的双唇,两人都顿时微愣。

    夜清盯着楚容珍的侧脸,回想着刚刚的触感,幽森轻眯……

    楚容珍瞬间扭头,垂眸掩下眼中的异色。

    两人的互动看着清妃的眼里,顿时觉得十分刺眼,不甘的盯着楚容珍,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主子,水清爱您,为了您水清才愿意入宫成了皇妃,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东西,说吧!”夜清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清妃的仇恨拉在她的身上。

    用意不明,目的也不明,可明摆着为她拉着仇恨。

    楚容珍咬唇,心中大骂夜清千百遍,恨不得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被逼无奈,腰间命门一根手指轻点,威胁意味十分分明。

    “王爷的性格我不知道,但大约有一个猜想,王爷不喜女人用爱恋的目光看着你,与其说不喜欢,倒不如说是厌恶。不喜不听话的存在,更不喜软弱怕死之辈,不喜……”

    接连说了好几个不喜,楚容珍的话让夜清十分满足的眯眼,点头。

    意味明白,把清妃的仇恨拉到她的身上,仅仅只是为了听楚容珍口中的这几句话?

    夜清冷冷的看着清妃,“听到了?听到了就滚出去,本王缺你了没有任何影响,无用的棋子而己。”

    “主子……”

    “别在本王面前说什么为了本王去当皇妃,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做与不做你没得选择,不想死就给本王好好办事,否则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夜清的威胁让清妃似被雷劈了般,呆愣在原地。

    夜清不耐烦的挥挥手,白衣暗部成员将清妃一左一右,直接架着离去……

    “小东西,吃醋了?”

    “哈?”楚容珍像见鬼似的,伸手推开他,刚准备动手时想起他身上的伤口,最终只能垂下手……

    “心情不好,难不成不是吃醋?”

    “哼,王爷把清妃的仇恨拉到我的身上,到底想做什么?”楚容珍直白的问了出来,神情也直白的表达着她的不悦。

    浅浅笑着,闭眼,好似一副绝美的水墨画般赏心悦目。

    夜清的美真的超出了性别,很多人都会沉迷于他的美色之中,唯有楚容珍不会。

    原因很简单,最美的花朵被摘得最早,能够绝美绽放在枝头无人敢摘,其毒性会弱?

    或者是因为陛下看上了他,可是,以她对夜清的了解,夜清的性格绝对不可能雌伏于男人身下。

    就连陛下都采不到他这朵毒花,可见他的毒性。

    美好的事物虽吸引人,但她更爱惜小命。

    比起*,她更想活下去。

    “不想做什么,只是让那个可怜的女人认清事实罢了,再找一枚棋子不容易,但也不算太难,但本王不喜麻烦。”

    “所以王爷拿我去挡你的烂桃花?”

    “那勉强不算桃花!”

    “……”楚容珍凉凉扫了他一眼,完全不理想会。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离开,与这神经病在一起,她绝对会不知不沉被下套。

    楚容珍背对着夜清,沉默不语。

    “不问清妃的事情?”

    “没兴趣!”楚容珍上想也不想的摇头。

    “小骗子,明明什么都猜到了!”夜清伸手,勾起她的长发,头也静静靠在她的肩上,闭眼的模样倒显得几分详和。

    不得不说,哪怕是她,有时看到夜清都会闪神。

    美如妖,偏偏她有一种被蛇盯上的感觉。

    非墨给人的感觉是霸道,暴唳,而夜清的感觉就如蛇般阴毒,面对夜清与面对非墨时,感觉不一样。

    面对非墨,她完全被动,因为非墨霸道,不给她任何反抗与小性子。

    面对夜清,她可以调笑,打趣,因为夜清无赖,常常会想暴走抓狂。

    但给她的感觉,夜清更危险,因为好相处,所以会不知不觉走入陷阱。

    “王爷醒了,我也该离开了!”

    沉默之后,楚容珍无视夜清这诡异的态度,起身,伸手扶着他的肩让他靠在软枕上。

    “去哪?”

    “一直呆在王爷的宫殿多少不好,万一被人看到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王爷醒了就派人去将您养的蛊换个地方吧,我不会回楚王府,以后有任何问题依旧可以找我……”

    “你要去哪?”夜清的脸色沉了下来,神情极为不悦。

    脸,说变就变!

    不理解夜清的怒气从何而来,楚容珍伸手替他盖上被子之后,才缓缓道:“我不会离开京城,先去找个客栈落脚,再想想办法。”

    “不想待在本王这里,你想去哪里?凌凉的身边?”夜清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双眼中无尽的幽暗,似六月暴风雨的压抑。

    看着不可理喻的夜清,楚容珍皱眉,“与凌凉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向你表白了,让你做他的世子妃?正好,出了楚王府,成为凌凉的世子妃了是不错的选择……”

    楚容珍讶异盯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夜清不屑冷笑,“本王的暗部众专门监视大臣,有什么不知道的?”

    了然点头,不过也是,有什么是夜清不知道的,听说暗部就如影子一般,无所不在,被臣子们所畏惧着。

    “我与凌凉没关系,不过这也不是王爷需要操心的事情,是我私事!”

    起身,楚容珍转身的空档,夜清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目光深幽,细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从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恋时才满意点头,满意的目光之后,是夜清那更为深沉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那非墨呢?”

    如一道惊雷在楚容珍心中劈开,震惊的看着夜清。

    非墨的事情,他知道多少?

    疑惑的看着夜清,未问,夜清主动回答:“你是本王最重要的交易对象,关于你的事情自然也会细细查看,不用惊讶本王知道非墨的事情,查起来并不难。”

    “哦!”楚容珍只是冷淡点头,明显不想再多言语。

    “你离开本王的宫殿之后,无处可去的你,是要与他一起生活么?”大力扯着楚容珍转身,双眼紧紧盯着她,似要将她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

    “王爷为何这么问?你我不过是交易关系,只要不妨碍到王爷的解蛊,我的私人时间总该有吧?”

    皱眉,有些不喜欢这种纠缠不清的感觉。

    总觉得……

    “你还没回答本王!”夜清十分执拗的想知道,追着这个问题不放。

    “王爷,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一声无关,似稳底惹怒了夜清,大力扯着楚容珍的手,直接甩到床上。

    只觉得摔到了软柔之上,身体深陷,刚回过神来,眼前一黑,夜清直接跨坐在她的身上,单手掐着她的脖子……

    “王爷想做什么?”楚容珍心微跳,张嘴又不解,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不悦。

    夜清眯着眼,紧紧盯着她,将她制伏于身下。

    “小东西,事关本王的命,怎么可能无关?”夜清一手撑在她颈边的床上,一手掐着她脖子,将她完全制伏。

    楚容珍不适的皱眉,伸手扶在他的大手上,神情十分冷静。

    夜清不会杀她,蛊王不成功,怎么可能会杀她?

    平静的看着夜清,楚容珍冷冷一笑:“王爷的命与非墨有什么关系?”

    “非墨非墨,倒是叫得蛮亲昵……”

    夜清的目光越发奇怪,而楚容珍的神情也越来越不悦。

    这人是吃错了什么药,胡搅蛮缠不说,难不成他与非墨有什么恩怨?

    “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不可能住到蛊王成功再离开,何必为了这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本王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夜清好像气极,又好像强忍着一种复杂情绪,气氛有些奇怪。

    “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楚容珍冷冷的拒绝。

    心里有一种预感,她不能知道,一旦知道或许就会麻烦不断。

    无奈的看着楚容珍油盐不进的模样,夜清力气耗尽,直接伏在她的身上,掩下了他眼中的无奈与不甘。

    “好重,喂,起来!”透不过来,楚容珍伸手推着他。

    可夜清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楚容珍这才反应过来,夜清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醒来到现在他都没有休息,所有心神早己耗尽。

    费力的将他翻了一个身,摆好资势,看着纱布渗血,不忍的皱眉。

    算了,等下再走好了。

    走到门边药了一盆热水,将夜清的上半身脱光,解下纱布,细心的替他更换着纱布,上着药粉……

    替他把脉,确认他没有别的病症时才松了一口气。

    忙完一切己是晚上,看着沉睡的夜清,楚容珍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门……

    来到舒儿所在的房间,人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舒儿吵吵闹闹的声音。

    直接推开门……

    “舒儿!”

    “小姐,你怎么来了?”舒儿伸手剥了个桔子扔嘴里,回头看着楚容珍,开心的露出一个笑颜。

    她手上固定木板被拿下,成了碎片掉落在地面。

    “你手好了?”

    “没什么大事,那老头太大惊小怪了,只不过是脱臼而己,根本不是骨折,你看,不怎么痛了!”抡着粉拳飞快绕了几圈,示意她完全没事。

    舒儿没事,她打从心底开心。

    “行,那走吧!”

    “去哪?”舒儿疑惑问道。

    “这里太危险,出宫!”

    一听出宫,舒儿低下了头,明显不想出宫。

    为啥,因为这里厨房有很多的食材,可以随便吃,有很多很多高级的肉类,是她想吃却很少吃到的肉。

    不想走,可是不能不走,不知道以后她再来会不会让她吃呢?

    “噢!”乖乖的起身,走路有点瘸,但看起来真没什么大事。

    跟在楚容珍的身后,舒儿恋恋不舍的看着厨房方向,一步一回头,看得楚容珍哭笑不得。

    可是,还没走出房间,几个白衣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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