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出口几个字,却见县令摆了摆手,“算了,不要耽误时间,尽快开始吧!”
“是,大人!”随后向民众喊道:“大人让你们都起来!”
“谢大人!”
山有凤一边站起身一边拍着膝上的尘土一边咕哝道:“尼玛老子向你下跪、跪得满身灰跪得膝盖疼,还得跟你道谢,哪儿说理去!我们才是嗑了脑残药儿的傻缺儿!”
赫连皓听见了,嘴角咧出一条缝儿,脸上又现出淡淡笑意。
山有凤朝那县令大人细细瞧了几眼,自言自语道:“这县令还挺年轻的呀,才二十多好像不到三十岁,长得也不错!这要是脱了官服穿上常服,应该更好看吧?”
分立在她左右的赫连皓和山有溪闻听,也朝那县令看去。
“这样的也叫好看?丫头,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赫连皓嗤笑。
“你也不看看这满大街有几个男人是年轻养眼的,何况还是个县令,估计在县令这一级的官员中,像他这样年轻又有些气质的压根儿就没几个。看看咱们村儿的宇文大叔,儿子都这么大了,连个乡官儿都没捞上!能当上县令而又年纪轻的,不是贵族子弟,就是朝中有人,要不就是罕见的神童。”
“那你觉得他是哪一种?”
“不知道,我一向大喇喇的,比较木头,没有一般女人口中所谓的直觉!”
赫连皓闻言,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笑道:“木头?”
“哎哟别揪我的脸!最讨厌别人弄我的脸!”
“最讨厌?”赫连皓歪了歪头,松开手,“知道了!”丫头,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不能怪我哦!
山有凤来回摸了摸脸,似要把被弄皱的粗糙草纸抚平,“知道就好,以后可别再犯这毛病!”
凤丫头,我是知道该怎么惹你炸毛儿了!哈哈!
两人正说着,地下环形墙边的四个门洞中已有一个门洞被打开,围观之人的情绪都激动起来,因为,将有一个斗兽之人从其中走出。
山有凤也随之看了过去,紧盯着那洞口。不多时,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山有凤一看,此人头发散乱,盖住了整个脸看不清模样儿,衣服脏破,手中拿着一根一半直一半扭曲了几道弯儿的打狗棍,不禁脱口而出:“犀利哥?”
我去,梁国版的犀利哥啊!
人们一见,不禁起哄,“怎么是个乞丐?”
“这是实在没人敢上来斗了吗?居然连乞丐都往上送,一回合也用不了他就得没命!”
“恐怕是真没人了,上次那个大胡子死刑犯看着那么狠,都被牛角挑出了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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