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婚庆公司后,还要讨论流程、彩排。那段时间那位员工真的是“沉迷婚礼,无心上班”。
彼时许蔚然“死了”两年多快三年,彼时宋浅还没有遇到宋浅,彼时宋浅以为自己大概会一辈子终老不会有婚礼。
而此时,隔壁睡着她的未婚妻,她的手上戴着订婚戒指——两人和好那天晚上苏潜趁她睡着给戴上的——依然没有求婚。
这么一想,宋浅突然觉得有点亏。
在宋浅隔壁的苏潜也没睡着,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靠着床,仰头看向窗外。窗子关得严实,整栋别墅用的是中央空调,室内常年在二十五六七度,相比之下开了窗子进来的风还是热风。
苏潜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红色的本本,昨天新鲜出炉的。
说起来其实是苏潜的错。他一开始只打算买个房子当以后的婚房,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准备结婚,这一段时间他和宋浅都忙,每天见面的时间也不过是吃顿早餐的功夫,要不是昨天上午婚庆的人问他要,他还想不起来这件事。
结果,这一时的疏忽,愣是被涂然打趣成了“无证驾驶好几个月”。
当时苏潜就想呸到他脸上去,什么无证驾驶,他们明明才开车了三次,不对,两次!亏大发了我!苏潜默默地想。
睡不着的宋浅推开了睡不着的苏潜的房门。她本意是想看一眼苏潜就回去睡,哪知道苏潜也没睡着,还在门被推开的时候转头看了过来。
宋浅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思考着到底是进去还是摆摆手关门退出去,就看到苏潜对她招手。
宋浅一边腹诽着苏潜像叫小狗似的,一边抬腿迈步走进了苏潜的卧室,在他身边坐下来。。
说起来,这是宋浅第一次进苏潜的这间卧室。布局和自己的相似,方向相反而已,也没什么步入式衣帽间,就一张床,床对面挂着电视机,然后一个衣柜,一张桌子,没了。
苏潜看宋浅打量的自己的屋子,忍不住笑:“别看了,这也是间客房。”然后对宋浅解释,“自打我哥上了大学我妈把他的房间改成了她的练功房,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的房间就被我爸改造成了图书室。”
宋浅“啊?”了一声,突然有些同情苏潜和苏漠两兄弟,这算不算被父母“赶”出家门?
第二天,宋浅是在苏潜的怀里醒来的。两人并排着侧躺在苏潜的床上。宋浅一醒,苏潜也跟着醒了。宋浅翻身从背对着苏潜变成了面对这苏潜,看到他的下巴冒出青青的胡茬和糊在眼角的分泌物。
宋浅嘻嘻笑了两声,以后的每天清晨,她都会看到他如此的模样。
“笑什么?”苏潜在他头顶发问,声音嗡嗡的。
宋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往后挪了挪身体,看向苏潜的眼睛,对他微笑说:“你好,准新郎。”
“你好,准新娘。”苏潜探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浅吻。
看到苏潜和宋浅携手并肩从苏潜的卧室出来,正在陪化妆师说话的莫笛忍不住黑了脸。趁宋浅洗漱完被按在化妆台前捯饬,莫笛拎着苏潜的耳朵就进了餐厅。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心疼人?今天要忙一天,昨天晚上还折腾,万一累着宋浅怎么办?!”
苏潜一边嗷嗷叫着冤枉一边半低下身子方便莫笛拎耳朵,“没有啥都没干,就是睡觉来着。”他真冤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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