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没的,你就说你是不是看上萧衡阮了,你是不是要跟他去西诏?”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文锦绣在思考一般,萧衡阮屏住呼吸,苏青筝的声音含着怒气,文锦绣的声音则是充满柔情,他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都说陷入爱情的女子是傻子,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不是江云骁斗不过文锦绣,只是他年纪大了些,又不如自己容貌绝佳,又是文锦绣的长辈,文锦绣自然不会对他动心思,可是自己却不同了,果然对这些少女来讲,美男计才是最可靠的。
屋中传来文锦绣轻轻的声音:“是。”
随即是苏青筝带着怒气的摔门声,萧衡阮满意地笑了起来,等了一会儿不见再有声音传来,他刚准备离开,却听到箫声幽幽传了出来,依旧是那情意绵绵的声音,他心中对文锦绣已经寄情于他这件事深信不疑,飞快地朝永明侯府而去,却不知道,在他认为应当是气愤不已的苏青筝,却是憋笑憋的辛苦,文锦绣满面淡然地说着腻死人的话,眸中平静无波。
将军府地牢,常年不见阳光,使得地牢中十分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铁门打开的吱呀声在空旷的地牢中显得十分清晰,文锦绣轻轻走了进去,正在审问那女子的陈东顿了顿,随即走到她面前,有些挫败:“什么都没审出来。”
文锦绣了然地点点头:“下去吧,这里交给我。”
陈东一愣,下意识觉得文锦绣一个小姑娘做这些事情不合适,如幻皱起眉头:“小姐的吩咐还不照做?”
“是。”陈东忙点点头走了出去,文锦绣吩咐人搬了椅子坐着,又命人沏了热茶,喝了一杯茶后才微微笑了起来,看着被捆在架子上的女子:“要不要喝杯茶?”
那女子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脸上还被烫伤一块,十根手指已经全部折断,手腕软趴趴地垂着,还在不停地滴血,可见是被挑断了手筋,她整个人看起来极其可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冷眼看着她:“不用你假好心,你们文家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文锦绣轻轻笑了笑:“你是西诏的死士,从一开始卖身葬父引得我注意,一来是为了帮助萧衡阮给我留下一个好印象,二来也是想替你家人报仇,是不是?冷月?”
这几日她查探萧衡阮的资料,顺便查清楚了西诏所有的消息,面前的女子名叫冷月,原来是西诏权相冷谦的女儿,可惜一场战争的爆发,冷谦被人暗算背上了叛国的名声,冷家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冷月的丫头穿着她的衣服**,她才得以活了下来,后来幸亏萧衡阮看重她,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她,并且将她培养成一个死士,后来她才知道,冷谦之所以被冤枉,竟是文沐宸想出的反间计,为的就是除去冷家,从而削弱西诏的力量。
冷月冷笑着:“是又怎样,文沐宸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还有你那父亲,你们为了自家的功勋就随随便便残害别人的家庭,没能杀了你们是我无能,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文锦绣等她说完,才摇摇头叹口气:“一心为了家族,若是你父母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我知道早已经有人给你说过无数个可能,比如我会巧言令色地告诉你这些都是误会,为的是挑拨你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是不是?”
冷月眼中闪过惊讶,她竟然知道自己是萧衡阮的人?
“即使你不信,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件事跟文家没有关系,冷家被灭门后是谁得了最大利益,这一点你从没有想过么?”文锦绣说着,眼中划过嘲讽:“萧衡阮培养你成为一个死士,却不会告诉你如何看待事情的本质,难怪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冷家在西诏的地位就如同江家在大月的地位,虽然是皇帝依仗的对象,却也是忌惮的权臣,若是西诏皇帝真的相信冷谦,无论外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而那所谓的反间计更是可笑,不过是萧衡阮看出了西诏皇帝想要剪除冷家的心思,故意给了个把柄罢了,冷家灭门,皇权得到巩固,萧衡阮这个献计之人也骤然得到了西诏皇帝的关注,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西诏皇帝子嗣众多,都不记得他是谁,正是这件事让西诏皇帝看出了他的能力,这才对他重视起来。
冷月眉头猛然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萧衡阮告诉过你了不是么?他怎么跟你说的来着,哦,他说我会故意把这件事栽赃到他身上,为的就是骗你背叛他,他把所有事实都告诉你了,可是你早就中了他的毒,对此深信不疑。”文锦绣似是叹息一般,萧衡阮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从不会隐瞒他做的恶事,甚至全盘托出,但是却会让人对他深信不疑,觉得他是冤枉的,这些年他为了上位做过的事何止针对冷家一件,可是却没有传出他半点不好听的名声,或者说,对他有所怀疑的人都被他杀掉了。
冷月眉头越拧越紧,这些事情的确是萧衡阮告诉过她的,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