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的恼恨可想而知。
片刻功夫,文锦纤已经恢复了平静,庵堂这么多日子她可不是白待的,遇到事情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乎乎地冲上去,反正文锦绣最终都会死的,多得是人想要她死,她如今已经回来了,还怕不能报仇么?想到这里,文锦纤慢慢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凝露身子微微颤了颤低下了头。
前厅,文锦绣细心地替萧衡阮包扎着伤口,边包还边嘱咐着一些注意事项,萧衡阮心中不由犯起嘀咕,江云骁给他的情报里说了文锦绣会医术,可是据他所知,文锦绣一向是面热心冷,他之前也认为她是故意做出对他热情的样子,可是看文锦绣的眼睛,纯洁的不掺杂一点杂质,仿佛真的很开心一般,闪闪发亮……莫非她真的被自己吸引了?想到这个可能性,萧衡阮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厌恶。
等伤口包扎完毕,萧衡阮郑重其事地朝文凛抱了抱拳,又小心地看了看左右,见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面上这才露出歉疚之色:“文将军,十分对不起,那女子是我在闹市救下的,却不知她何时顺走了我的玉佩,还妄图混进将军府,今日幸亏文小姐没有受伤,不然我真的是心中难安。”
文凛没说话,只静静看着他,萧衡阮叹了口气:“我想我的身份你们都知道了,父皇派我出使大月,特意交代我要跟文家江家好好相处,莫要得罪了你们,可是还是因为我的缘故,让文小姐差点受伤。”
文锦绣眼中划过深意,她果然没有猜错,萧衡阮来自西诏,是西诏皇室三皇子,西诏不是大月,南离和大满这样的大国,只是依附大月生存的边陲国家,西诏皇帝自知无法抵抗大月,多年前就向大月臣服,每年更是会派遣出众的皇子出使大月,上贡一些珍奇珠宝以及本土特产,历来派遣的皇子都是西诏皇室中最优秀的,可以说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萧衡阮见他们并不意外,下意识看向文锦绣,却见她也是满面淡然,心中不由微微松口气,以文锦绣的聪慧不可能猜不到他的身份,或许从那块玉佩出现开始她便已经知道了,若是她此刻装作震惊的模样,他反而会觉得她心机深沉,连带着之前所有的判断都要重做考虑,可她露出淡然的表情,要么是被他的容貌吸引,要么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了。
文锦绣忍住想笑的冲动,物极必反,做戏不能做太过,随意露出一点真实的想法就让他想入非非了,西诏以后交到他的手里,迟早会被大月吞并。心中这样想,但她面上却显出几分纠结,看看文凛又看看文沐宸,终究忍不住道:“父亲,哥哥,萧公子毕竟救了我,这也不能怪他,是那个女子先是蒙骗他在先,又试图杀我再后,咱们应该查出幕后真凶,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萧衡阮心中冷笑,果然是他的魅力太大,只不过随口说了两句谎话,文锦绣就自动自发地替他编好了谎言,连他解释的力气都省了,他面上歉意更深:“今日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明日我便送上一份厚礼聊表歉意,还望诸位不要嫌弃。”
文凛和文沐宸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几分诧异,文沐宸微微笑笑:“三殿下也是好心,歉礼就不必了,只要殿下多为百姓做善事就好。”
桐华院,听说了所有事的老夫人面色微沉,萧衡阮刚走不久就将文锦绣叫到了桐华院,文锦绣进来的时候,老夫人没有像往常一样朝她开心地伸手,而是冷声吩咐众人出去。
文锦绣心中微动,走上前关切道:“祖母这是怎么了?”话虽如此问,然而她却清楚,老夫人这样定然是听到了什么不好听的,前院的事情刚刚发生,老夫人后脚就知道了,不用说,她知道的定然是被人添油加醋过的,想到这里,文锦绣眼眸微微冷了下来,南疆一事她没有惩罚那人,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可她却不知悔改,既如此就怪不得她狠心了。
老夫人看了文锦绣一眼,虽然有些生气,但也知道文锦绣不是那样水性杨花的人,屋子里的下人早就退了出去,她长长叹了口气:“锦绣,我知道你年轻,有些事看不明白,今日叫你过来,是特地嘱咐你,离萧衡阮远点,先不说他跟江家关系匪浅,接近你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纵然没有,可他是西诏皇子,你若真的看上他,可是要和亲远赴别国,到时候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怎么活?”
文锦绣有些诧异,她原以为老夫人还要跟她绕些弯子,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就说了出来,老夫人说着仿佛已经想到文锦绣落到那步田地的惨状,看向她的目光带了几分心疼:“你可要想清楚,可别一步错步步错!”
“祖母您想到哪里去了,孙女跟萧公子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他连着两次救了我的性命,又被刺客刺伤,于情于理咱们也不能弃之不顾不是?”文锦绣说着伸手替老夫人一下一下地按着肩膀,将萧衡阮两次救下她的事说了一遍,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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