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开的话,那么她会觉得十分尴尬的,毕竟在圣符山上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实在不愿意与骜王有过多的接触。
等到了师尊院子门口的时候,陶春柳就知道骜王已经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一种感应还是别的什么,每次骜王出现在她师尊的院子里的时候,陶春柳就会生出一种特别的感应,就仿佛一朵厚厚的乌云全方位的、重重的覆盖着这座院子,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感到压抑和惧怕。
那是一种和疯子相处——还是一个异常强大的疯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的惧怕。
很高兴不用被骜王那阴森森的眼神再扫射上一回的高高兴兴地走进院子。
才发现,虽然骜王不在,但是院子里的氛围依然低气压的吓人。
比他早来一步的师姐于凤华,正背脊挺立的跪在师尊面前,目不斜视的与她隐隐对峙着。
师尊楚嫣的脸色很有几分惨白,她死死咬着牙:“凤华,你就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你明明知道,我之所以千方百计的把你们师姐妹藏起来,都是为了你们好。”
“师尊,你确实对我们挺好的,我和师妹对此也向来深信不疑,”于凤华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只不过,师尊,你忘记了一件事情,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我,已经和师妹截然不同,毕竟,现在的我,唯一能求的也不过是和一个真心人安安稳稳的过完这平庸又无趣的一辈子了。”
于凤华的话就仿佛在楚嫣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但是她依然舍不得放弃这个自甘堕落的大弟子,因此,她忍着伤心说:“骜王的弟子不可能成为你的真心人,你应该知道,以我和他师尊之间的种种恩怨,注定了你们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那是你们的事情不是吗?”于凤华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再说了,就算您与他的师尊有着林林种种的恩怨,这也并没有妨碍您与他上·床不是吗?”
“师姐!”再也看不下去的陶春柳大吼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地闯进大厅。
而站起来与大弟子于凤华对峙的楚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跌回了椅榻上,脸上的表情竟是比雪还要惨白。
“我知道我已经管不住你了,你也不会愿意再让我管着你,”楚嫣惨笑一声,“正巧,世俗间也常有儿孙自有儿孙福的说法,凤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师尊不会再阻止你了。”
于凤华心情大好地看她一眼,“这才对嘛,师尊与师尊,弟子与弟子,怕是传到外面去,也是一桩十分不错的佳话呀!”
目的达成的与于凤华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去,在经过陶春柳时,她眼底却忍不住闪过一丝疑惑,“师妹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昨天的事情吓得连自己的容貌都不敢露出来了?放心吧,光耀现在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他没那个闲工夫在对你下手,你也可以把脸上的面纱给摘下来了,这样藏头露尾的,还真不是一般的丑!”
陶春柳轻轻地碰了下自己的面颊,语声坚定地道:“师姐知道我胆子小,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自己还是戴着点为好。”
“你想戴就戴吧,”于凤华被陶春柳的冥顽不灵给气到了,“就怕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反倒惹来更多人的关注,到时候可别怪师姐再不挺‘身’而出了!”
说完这句异常古怪的话后,于凤华就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楚嫣被她们师姐妹含糊不清的交谈弄得满头雾水,她让陶春柳坐到她身旁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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