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蒋大人把陶姑娘定给了谁,能否拨冗过来与我楚某人一见?”
“楚大人玩笑了,”蒋符徒语带骄矜地冲着大门口遥遥拱手,以示敬仰。“那样的大人物,可不是像我们这等寻常修者想见就能够轻易见到的。”
“听蒋大人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楚某人越发的感到好奇了,不知道是怎样的大人物能够被蒋大人如此的推崇备至?”楚洲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目不转睛地看着蒋符徒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蒋符徒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跳,一种无法形容的危机感让他后背的汗毛都差点没跟着炸起来。
他先是勉强定了定神,随后才开口对楚洲道:“我所说的这位大人物出身于圣符山,姓赵,不仅修为非凡,待人也十分慈和,在这方圆数百里可谓是颇有声望。春柳那个丫头要能够拜到他的门下修行,真的是毕生修来的好福气。”
“姓赵,出身于圣符山,”楚洲满眼怪异的重复蒋符徒说过的话,“离所说的这位姓赵的大人物,该不会叫做赵奇康吧?”
“我所说的正是此人,莫非,楚大人还与赵大人相识不曾?”蒋符徒没想到楚洲听了赵奇康赵大人的名头后居然是这样一个反应,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也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我确实也认识一个叫赵奇康的符修,不过那是一个只知道虐待辱杀无辜女修的杂碎渣滓。”楚洲面无表情地说:“他的资质也确实不错,但却因为犯了众怒的缘故,在圣符山无处容身,这才不得不收拾包袱下了山自谋生路。”说到这里,楚洲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地微笑,“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这样的好福气对陶姑娘而言还当真是不要也罢!”
“楚大人,您这样血口喷人可不是君子所为!”脸上青白交错的仿佛开了染坊一样的蒋符徒拍桌大喝,案几上的茶盏也因为他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倾斜着骨碌碌滚到了脚下的地毯里,泄淌出来的茶水也很快润染了一地。
“我是否血口喷人,蒋大人自己心里有数。”面对蒋符徒狗急跳墙的指控,楚洲连眉毛也没动一下,“我今日过来府上拜访,也是看在陶姑娘的面子上,不忍让蒋大人过于难堪。若蒋大人还愿意给我楚某人三分颜面的话,就请高抬贵手,放陶姑娘跟我离去,若蒋大人执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为一个杂碎渣滓与我楚洲为敌,我楚洲也乐意奉陪。”
“楚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口气!”蒋符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知道楚大人哪里来的自信心,就这么笃信我这么一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符徒会受楚大人您的威胁,乖乖的把自己到口的肥肉又重新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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