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陶春柳现在待得这座县城不大,哪怕是翻个底朝天也只请出了两位符徒五位武修,其中一位符徒还年岁衰老的随时都可能翘辫子――因此所谓的符徒弟子自然也少得可怜。
作为备受伤员欢迎和爱戴的小神医,陶春柳自然而然的被其他几位同样入门没多久的同行给排挤了。
即使这段时间,陶春柳一直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集中放在该怎样抱大腿上,也不止一次的从其他人的耳朵里听到那几位符徒弟子对她的抱怨和鄙夷。
只觉自己是躺着也中枪的陶春柳除了能在心里说上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能如何呢。如今一心想着脱离苦海的她最忌讳的就是再树立其他的仇敌,招惹上根本就不该惹的危险。
很为安慰自己的陶春柳心气很快就重新变得平和起来。
而那些符徒弟子见不论他们怎么撩拨,陶春柳也满脸的不为所动,自然只能悻悻作罢。不过暗地里的排挤和打压还是在所难免的。对于这一点,蒋符徒自然知之甚详,不过他并不打算出手相帮,相反,他乐得眼睁睁的看着陶春柳吃瘪,在蒋符徒看来,已经被他的纵容宠坏了的坏孩子也确实应该体会一把什么叫沮丧难堪和悔不当初了。
如果陶春柳真的是个一无是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说不定还真的就被这些不入流的欺压手段给刺激的主动跑到蒋符徒那里告状兼忏悔了。只可惜,陶春柳不是!自幼就养成了一副倔强性格的陶春柳直接无视了那些刁难她人的存在,一门心思的待在帐篷里救人、救人、再救人。
陶春柳就不信在看到了她的努力和其他人的惫懒后,真出了什么事情,这县里的大人物和她救治的那些伤员会无动于衷。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陶春柳的努力一直都被其他人看在眼里。
因此,在有了好事后,他们也第一个想到了她。
“陶姑娘,外城墙被卷鼻兽震塌了一个大口子,楚武修已经主动过去支援了,县尊大人想要从两位符徒大人的高徒中间挑选一个人去专门为楚大人服务,不知道陶姑娘您有没有这个意向?”过来通报的传令兵一面说一面对陶春柳眨巴了两下眼睛,露出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表情。
陶春柳因为他的这一举动表情怔愣了一下,很快就哭笑不得的意识到她这几天频繁打探那位楚武修消息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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