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幸,失之我命。”老者的兄弟语气里没有半点期盼之色,他长吁短叹道:“当年我陶家在桃李镇有良田千顷,衣租食税,戾兽肉管饱,都没能供养出一位大人,如今只凭着这杯水车薪的勉强支撑,又如何能指望得到些许好消息呢?”
毫无疑问,比起他依然充满企盼的兄弟,这是位典型的悲观论者。
“我的想法却正好和七哥你的相反。”听到两人交谈的另一位红光满面的老者大步流星地走到两人身边站定。
“哦,不知九弟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两兄弟异口同声的侧头问红光满面的老者。
“就像七哥刚才所说,我陶家子弟因族里的精心照料保护,早已如同那未经风吹雨打的花朵,锐气尽失。他们感受不到社会的压力也理解不了生活的艰辛,对他们而言,活着就是为了享乐而勤修武艺也是为了在家族中取得更高的地位,以此获得更多的戾兽肉配额……”
“九弟的意思是――”两位老者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几分了然的神色。
“没有濒临绝境,没有被逼到悬崖边上,他们就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努力和刻苦!”被唤做九弟的矍铄老者用一锤定音的语气说:“这一次我们因为兽潮颠沛流离,日子虽然过得一落千丈,但是!我陶氏一族崛起的时机也近在眼前了!”
矍铄老者目光炯炯的注视着穿着一身崭新袍服在族长的带领下排成整齐一行朝着火塘走来的家族后裔,声音嘶哑而充满感触地说:“这样意气风发充满精气神的陶家子弟,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了?他们不成功,还有谁能够成功?!”
因为年纪尚幼排在最末尾处的陶秋枫一副顾盼生辉的得意表情,特别是在看到人群里的陶家三姐妹后,他更是一脸鄙夷不屑地沉了沉肉嘟嘟的胖脸,就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把脸撇到一边。
见此情形的陶夏荷差点没气炸肺,如果不是陶春柳死死压着她,她已经不顾一切地跳将起来,扇陶秋枫一个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