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垫了厚厚的兽皮垫褥,还有一床上好的棉被可以用来盖在身上。
陶秋枫虽然小小年纪就阴险狠毒,但是他身上那独属于孩童所特有的奶香气却没有因为他的恶毒而减少半分。躺在这样的床上,陶春柳并不感到多么为难。
知道今晚不会再有人过来找她的陶春柳从陶秋枫的柜子里翻出了伤药和麻布做成的绷带开始慢条斯理的裹脚。
陶秋枫虽然年纪还小,但陶太公已经开始教授他习练陶氏宗族的那一门中品武学,显然,姜还是老的辣。陶太公即便对陶秋枫通过启元成为一位修者的事情充满信心,但是在信心十足的同时,他也没忘记在私下里做一做两手准备。
如果陶秋枫能够启元成功,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要是没成,他也能跟着陶太公和陶父学习他们宗族的那一门中品武学,最起码的,这辈子能做到衣食无忧。
因此,在陶秋枫的房间里,是不缺少跌打损伤一类的伤药和绷带。
而且,陶秋枫初学武的时候,被陶太公和陶父折腾的鼻青脸肿,陶春柳这具身体的原身没少心态的给他疗伤,抱他哄他,如此这般,陶春柳对这帐篷里的伤药摆放位置自然知之甚详。
知道这些伤药在陶氏宗族真可谓是因有尽有的陶春柳半点都不心疼的涂满绷带,又缠绕着自己的双脚稍微用了那么一点力道的捆绑起来——既不会太紧得勒坏脚,又不会松垮的轻易被人扯脱——如此一来,除非亲自动手把绷带拆开,否则任谁瞧了这双被包裹的仿佛粽子一样的双脚,都要感叹一句:伤势严重。
为了让这一切显得更真实一些,陶春柳决定明天早上在陶母他们找过来的时候,还要自编自导的让自己再来上一次前不久那样的高热——反正他们也不会舍得出钱给她请大夫,既如此,自然再没有人能够戳穿她的小把戏。
等到这一切尽皆处理妥当后,陶春柳盘膝坐在陶秋枫的叠床上,轻轻松松的就凭空变出了一张隐隐有金色光线在莹莹闪烁的符箓出来,“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的顺利,陶秋枫的帐篷可比我原先住的那个安全多了,相信今晚是再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到我了!既然这样——”陶春柳目光灼热的注视着自己手中的启元符,“我和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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