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猛然想起,自己女婿林冲,前时间曾经说过此人,言此人风流倜傥,仗义疏财,不但在江湖有赫赫威名,还有个仁义孟尝君的美号,而且在朝中也任官职,东平府巡检使,他这次找上门来,莫不是要救他一救?
念及此处,慌忙还个喏说道:“官人便是西门庆?西门巡检使?江湖人号仁义孟尝君?”
西门庆答道:“西门庆是我,但仁义孟尝君之名,实不敢当。”
张教头听果然是他,赶紧请了西门庆进门。
到堂中坐定看茶之后,张教头唤了自己女儿出来跟西门庆厮见,林娘子也曾听自己丈夫说过,但却不曾真的见过。
见了礼之后,西门庆也不多言,将林冲手写的书信拿出。
林娘子忙结果去看,这信子看到一半,她便泪流满面,口子喃喃道:“我便知道,夫君不会当真负我而去。”
西门庆解释道:“张教头与大嫂休怪,我林大哥在街上闹出那般的事来,实属无奈,若不这般,高俅那厮定然不肯干休,弄个不好,那厮还要动强,他使这个缓兵之计,是为了稳住高俅那厮。”
“若他们以后不来搅扰便罢了,若来搅扰,就学当初王进王教头那般,金蝉脱壳,去往他州,或找亲戚故友,或去我哪里暂住,等林教头脱了罪身,再来厮见。”
张教头一听,便道:“我那女婿当真是这般说的?我就知道,不曾看错人,多谢西门大官人报信,如是不然,我真不做出什么事来,若不嫌弃,便留在家中吃酒,我与官人痛饮几杯。”
西门庆摆摆手说道:“吃酒便罢了,此事万万不可声张,也不要叫别人知道,若是有风声走漏到高俅父子的耳朵里,我林大哥这些算计都要落空,非但如此,你们也都要遭了毒手。”
张教头连连称是,林娘子也冲着西门庆唱个万福道谢。
“此不过是些小事,如何敢叫嫂嫂谢?至于林大哥被刺配沧州一事,我已经托了人在朝中打点,虽然有高俅父子从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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