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脾气,几句话下来,便将他们几个讽刺的满面羞红,其中一个有家奴喝骂道:“你不过是樊楼里卖唱的姐儿,神气什么?又有什么可张扬的,凭我家公子的才情家世,还配不上你?”
这般的争闹,逐渐大声,引得众人侧首,李师师慌忙赶来,过去劝人都走了。
“红玉,你这般的急性子谁敢要你,刚才拿张衙内,家世才情都是上等人家,你去他家里,岂不比这里好?”
却听红玉道:“师师姐,他算什么才子,也得几首歪诗,也敢说这般的大话,不怕别人嗤笑么?不过是仗着家里的势力,我知有一公子,虽然声明不显,但写出的诗词,比他却好上千百倍。再者,红玉虽然是不良的人,但也不瞧不上他那般无能的人,红玉不嫁则矣,要嫁便是英雄儿郎。”
周邦彦笑了笑:“你倒是心高气傲的。”
红玉脸色一红,低头不做声,只将手里的诗稿紧紧捏着,李师师是何等人物,只一眼看去,就知道她的心思,看她手里紧紧捏着一首诗词,又道:“我说哪里来的这般脾气,原来是有了心上人,谁写给你的诗词,快叫我瞧瞧。”
“不是写给我的,是写给种相公的。”红玉递了出来道。
“种相公?”李师师奇了一句。
“写给种经略?倒是少见的。”周邦彦在旁只随口说了一声,并不曾去看,依他看来,写给种师道的能有什么好词,再者若当真是什么好词,哪有送给红玉这个小丫头的。
“原来是写给种相公的,看你那么宝贝,我还以为写给你的。”李师师笑了一句,张眼去看。
“破阵子・为老种经略相公赋壮词以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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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西门庆,见过韩兄弟!”
大相国寺,西门庆满心欢喜的招待着韩世忠,丝毫不知道,因为他的诗词,在樊楼里掀起了好大风波。
ps:装逼打脸的文是真不会写,仨小时就写出个这来,愧对诸位!但是为了后面一些伏笔,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