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吕方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问道。
焦挺几个笑笑不言,只西门庆道:“江湖小卒,哪里有名号,见那朱勔行凶,路见不平罢了,倒是你一个文弱书生,也有这般胆魄,少见少见,需知道那朱勔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依照我看,你还是尽快离开京城的好,若不然恐遭不测。”
吕方一拂衣袖“他不过个幸臣,如何敢胡乱行事,这里可是汴州城,圣人脚下。”
“你当街辱骂朝廷命官,罪责可轻可重,可只要朱勔在圣人面前添油加醋几分,你哪里还能得好,简在帝心,可不是简单的四个字,你是读书人,应该比我明白才是。”西门庆劝了一句。
“圣人不过是被他蒙蔽,我这番忠义之言,定能传圣人耳中,就算圣上仍旧宠信朱勔,那花石纲一事,他也要斟酌一番,花石纲之害,朝廷诸公人人皆知,借了此事风波,定有仗义执言之人,要官家废除这等的苛政。”
“书生之见。”西门庆驳斥一句。
“你……”吕将被四个字怼的有些气闷,索性将头避开一边去,不理会西门庆。
“你到现在还在寄希望与官家圣人,朝廷诸公?他们要有肃清政事的本领,也不会有你今日之言,花石纲,去不了的,官家岂会因为你一个小小的书生妄论,而断了自己喜好?他老人家富有天下九州,五湖四海,赏几块奇石怎么了?你看的是民生疾苦,他看的‘万岁山’的风光,至于别的,他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至于你说的朝中诸公,更是笑话,蔡京余党要靠着花石纲得官家圣眷,继续留在在朝中,而朱勔等一干佞臣,也要这花石纲来保持自己简在帝心,剩下的朝中诸公,刚刚去了蔡京相位,哪里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花石纲而去恶了官家,他们还有别的‘要事’去做,忙着争乌纱帽,要是此时因为一个花石纲恶了官家,岂不是得不偿失,恁的是叫别人摘了桃子,傻子才会去做。”
“纵有几个御史谏言,但难成大事,甚至都不用圣人裁决,只朝中势力,就能将你这妄言压了下去,花石纲敲骨吸髓的乃是江南百姓,与朝中诸位何干?他们又不需要往外掏出一文钱,更何况多少人都指望着花石纲富贵兴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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