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
武松年岁还小,也没怎么走过江湖,无有后世谨慎性子,因饿的紧了,掰开一个,见没什么异出,张口就吞了下去,咂砸嘴道:“味道不错。”
又舀了一碗酒,闻了闻气味,眯了眼“咕”的就是一饮而尽:“店家,你家这酒,好生淡薄。别有甚好的,请我们吃几碗,刚才你家丈夫可都答应了的。”
趁着西门庆与店家闲聊的功夫,薛永、卞祥几个,将酒肉馒头都仔细看了,冲着西门庆摇摇头,意思不见有什么古怪,这倒是奇了?难不成水浒一书里,记得错了?
看着众人吃喝,西门庆腹中也是饥渴,也想着吃几个,但一想到流传了千年的人肉包子故事,还是让他心头发毛,胃口倒尽。当下只是慢腾腾地舀了一碗酒,端在手里眼望窗外,半天也不吃喝一口。
孙二娘一直暗暗打量着,见西门庆不吃,便殷勤问道:“这位客观,你怎么不用酒饭?难道是小店的饮食粗粝,不合公子的口胃吗?”
西门庆摇摇头道:“这倒不是,刚才走路,腹中进了凉气,有些不适,我等会再吃。”
孙二娘因与张青早有计定,也不怕什么,只冷笑道:“翻山越岭,身子不吃不喝能挨得住?看你能撑住几时?干净的你不吃,只等着吃麻药吧!这般英俊的哥儿,用来做牛肉当真是可惜了,要不是那厮看的紧,老娘我先受用一番,再杀不迟。”
盈盈唱个万福,又转身走了,西门庆见众人吃的尽兴,攀住薛永问道:“薛大哥,这酒肉当真是干净的?我在阳谷曾听人说,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这莫不是虚言?别人捏造出来的?”
薛永道:“哥哥放心便是,我刚才与几个兄弟都看了,不见什么不妥。”
焦挺道:“哥哥太小心了些,纵然他是黑店,可见了咱们几个,还敢生什么鬼魅心思,不怕丢了脑袋?”
武松嘴里含着半个馒头,点头称是。
玳安见了,怕西门庆尴尬便道:“主人要是肠胃不适,我包裹里还有些点心。”
西门庆摇摇头,拿了一个馒头在手,薛永见了给身边的郭盛小心吩咐几句,只见郭盛起身喊道:“店家,店家。”
张青在暗处,看众人吃喝的差不多了,郭盛又喊,上前来问:“几位客观可是吃喝的好了,想歇息一宿,我这里也有住处,只是寒舍简陋,还望几位不要见怪。”
郭盛道:“洒家要解手,不知哪里去。”
张青指了指道:“转出门往后走便是,小二你引这位客官去。”
武松言道:“这位店家,你好不晓事,刚才说要卖我几碗好酒吃,多时不见你端来,再说这些东西,哪里够用,你再上一二十个馒头,切三五斤肉来,还有你家的好酒。”
“别的都好说,只是那酒。”张青话说了半句。
西门庆问道:“酒怎么了。”
“酒是村酿,虽然也是十分香美的好酒,但浑浊许多,而且也好醉人,那酒量差的,三两碗下去就倒了,要醉倒了人,我这里可没药医。”
他的这句话,可就有些意思了。
韩德虽然是个老实人,可听出几分的不妥,真想给西门庆递个眼色,却听西门庆道:“店家只顾筛来。”
看众人都是这幅模样,张青暗道我计成矣。
吩咐自己浑家,将酒取了出来,又道:“刚才听说,公子肠胃不舒服,我叫浑家热了热。”
原来张青见西门庆不吃东西,怕到时药不倒他,索性将酒热了,西门庆只一口下去,这药性发作的快,也能将他麻倒了。
“店家却是有心了。”西门庆看着张青面露古怪,心道还以为小爷我看走了眼,原来是学那吴用的法子,叫我放松了戒备再来害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鬼把戏。
不多时,孙二娘笑盈盈的端了酒肉出来,西门庆拿过一碗,假意张口就吃,眼角却盯着张青,看他脸脖子微微仰着,露出一丝的冷笑,只等自己吃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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