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避着西门庆,也不该和潘金莲串通,若是不加以惩治,谁知道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这般罚他去抄书,一来可以使得这小子读书明智,开拓见闻,二来也叫他知道厉害。
玳安最怕的就是抄书,西门庆踹他几脚他都能忍,可就是这抄书,太叫人头疼了些,一百遍的《论语》自己不知道要抄到什么时候,苦兮兮的看着西门庆,希望他能发发慈悲。
“怎么,嫌少?那就二百遍。”
“主人饶命。”玳安赶紧诉苦,抄两百便,那可就是要命了。
赶到前院时,傅二叔还在哪里等着,见西门庆来了,慌忙迎上前来,细说情况,西门庆听了也未多想,便叫仆役开了店门,将那门外之人请了进来。
那汉子进来时,西门庆看他相貌,心道好个大汉,只见这人三十上下,身材雄壮高大,虎背熊腰,颔下留须,双目有神,只是面色间甚是急切。
西门庆安耐住心中的打探的心思,说道:“我便是这药铺的主家,好汉稍坐,老参还在库中放着,我已经吩咐人去拿。”
汉子也知道老参的珍贵之处,这救命的药材等闲是不卖的,见西门庆这般连连拜谢。
“我家开了药铺,本就做的这个营生,再者老参本就是用来救人性命的,哪当得谢,听口音这位大哥不是我们本地人,不知从哪里来,怎么这个时辰来这里买药。”
大汉拜谢道:“小人杜嶨,原是淮西人士,本是做些小生意,不想折消了本钱,只好投奔大名府的亲戚,路经此地,不想母亲害了心疼病,疼的厉害,故此叨扰,但有诊费药钱依例拜纳,只是给你们添了麻烦,不知小官人高姓大名。”
这杜嶨这名号,西门庆好似前世在水浒一书中有过见闻,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当即摆了摆手道:“杜大哥这就是客气话了,小子哪敢称什么高姓大名,你只叫我西门庆便是了。”
“西门庆?”杜嶨听得耳熟,他一路到了山东路,到处都听闻西门庆的名号,说他是个好汉,没想到这般的年轻。“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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