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箫了么?”
潘金莲横他一眼,手上微微用力,西门庆原本软趴趴的身子,突然就紧绷住了,“你还敢欺负它,不要命了么?看你一会怎么求饶。”狠狠的瞪了潘金莲一眼,拿手在她的胸前捏一把,身子又躺了回去,双手搭在脑后,仔细感受着她那小手的细细撮挪。
浴桶旁边备有时新的果脯,西门庆含了一块嘴里,慢慢嚼着吃了,三五块之后,潘金莲手法渐入佳境,西门庆拍拍她的香肩,示意她停了。
潘金莲哪里知道,西门庆花样极多,只见他站起身来,坐在浴桶之上,而那硕大之物,就挺在自己的面前,潘金莲屈身跪坐在水中,媚眼如丝的看着西门庆。
“金莲,可练吹箫已。”
潘金莲虽然不想这般的事儿,可她见西门庆兴起,不好违背,轻启樱唇,将之吞入。温热紧促的包裹让西门庆顿感舒爽,他惬意地哼了声,怪不得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般的享受,谁愿意去理那别的俗事。
夜渐深沉,院中的灯火,除了西门庆这里外,相继熄灭,陷入了黑暗悄寂。朦胧的月下,有一个身影,跌跌撞撞,摸到了他家门外。
潘金莲正在西门庆的指点下,将他伺候的好不快活时,前院传来一阵的吵嚷。
西门庆眉头皱起,潘金莲也停了,抬头望向西门庆,直娘的,谁这般天色还来打搅。“不要慌,前院有焦大哥他们守备,等闲人都进不来。”
潘金莲呸了几声,将有些扎嘴的异物吐出,复而含了进去。
闲话不提西门庆的风流韵事,单说前院,家里的一些仆役都被惊醒,赶忙起身点了灯火,喝道:什么人,夜半三更敢来我们这里吵闹。”
“小人母亲害了急症,疼的厉害,没奈何到贵店求药,万望救救则个。”
“都这个时辰了,我家主人都睡下了,你明天再来罢。”仆役听门外人说话不是本地口音哪里会轻易开门。
求药的人心急,连连叩门,道:“小人该死,本不该这时搅扰,只是小人的母亲疼的实在厉害,命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