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清楚了?”王启年阴沉着脸色,他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人算计,得知沈章被抓之后,便派了几个小厮跟上盯着,寄希望能得出些什么情报。
“那西门庆是个谨慎的人,茶楼四周都有他的人手,想要过去,怕是惊动了他们。”
“这么说,你是什么都没听见了?也什么都没打听的出来?”王启年声音重了几分。
几个家丁在他的威逼之下,知觉的满身是汗,有些喘不上气来,旁边的王二见了,便道:“不要慌,有什么说什么就是,相公又不会吃了你们两个。”
“我们虽然没听见什么,可在对面的一个铺子里,将他二人看的是一清二楚,也听见了几句。”
“看见了什么?难不成还我一句一句的问?”王启年的耐心早就给磨完了。
“那个叫西门庆的一直笑颜以对,沈官人却几次拍桌而起,到了最后,沈官人似乎喊了一句,说什么这件事,其实不是西门庆做的,而是什么主簿?”
“主簿?那个姓钱的?”王启年想了一句,又急问道:“西门庆回答了什么?”
“他说道声低,小人几个都没听清楚。”
“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最要紧的都没听见,王启年和骂几句,将刚到的热茶全都泼了出去,烫个几个家丁呲牙咧嘴,浑身抽抽,可无一个敢动,无一个敢喊出声来。
“还不快滚。”王二适时的在旁加了一句,几个家丁如蒙大赦,几步就逃出了屋内。
王二又沏了一杯热茶,小心翼翼的问道:“此事相公以为?”
“嗯,拿捏得不清楚,不管他是谁,都不能放过了,你写信给州里,算了,还是老夫亲自来写,暂时对付不了秦知县,还拿捏不了他们两个么?”
“花太监哪里怎么交代,有他在后台,州里的人总是要估计他的颜面。”
“他能在这里呆多久,一个太监而已,走有调离的时。”
王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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