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明案情,择日就可放其归家,恢复原职,花承受以为如何?”
“择日?”花太监眯着眼睛。
老咬虫你逼人太甚,王启年吞了口恶气:“今日便放其归家,不过还是要问过秦相公才是,毕竟他才是这一县之主。”
“这地方刑狱一事,不该由本承受多嘴,你和秦相公决定就好,跟咱家没有多少的关系。”花太监得了满意的答复,但嘴上是半点话风都不留,要抓的人是你,要放人的也是你,咱家不过是过问一番罢了,日后出了什么差错,跟本承受无关。
若是跟你没什么关系,你犯得着亲自来找本御史一趟?还夹带着问罪之意,前时沈章在信中提及,这话太监与西门庆有交情,自己还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他们这是交情匪浅呐。能叫花太监开口威胁人,也不知那叫西门庆的花了多少银子。
王启年‘哼’了一声“除此事外,不知花承受还有什么只叫?”
“呵呵,王御史这可不是你读书人的待客之道啊,罢了,本承受知道你舟车劳顿,昨夜还没得了好,便不跟你计较,不过呢,还是有一件事要提醒王相公。不要怪本承受多嘴,有些人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是早早打发了的好,留在身边,省的连累自己,王御史以为呢?”最后的六个字,花太监的语气可是变了。
他这一变,不仅王启年眉头一皱。
站在一侧的沈章,脸色白得如石灰粉过一般,仔细去看,其中还泛着些许的青色,一天之前,自己何等的意气风发,好似整个阳谷县都在自己的鼓掌之中,什么秦知县,什么西门庆,都是自己手中人物而已,随意把玩,几个时辰之前,他还嘲讽西门庆为阶下囚,要被自己玩弄致死,可哪里想到,不过几个时辰之后,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玩弄的。
这花太监是什么意思,还不就是叫王启年舍了自己,叫自己自生自灭?若没有王启年的关照,自己伪造证据,构陷朝廷命官,判一个刺配远恶军州,几乎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这还是官场中秉公处理,不掺杂半点蔡党意见。
沈章哀求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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