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一把将他扯开,只找秦相公去。
“西门都头,莫非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沈章忽然高声,这就是**裸的坑人,他见刚才洒下的坑西门庆不跳,只能逼问,若是西门庆再执意要走,那他可就能说,西门庆不屑于与这梅花小聚,这个可是群嘲,嘲讽的还都读书人,西门庆虽然不怕,不然也不会骂出负心多是读书人这句话,可他犯不着啊。
冷眼看着沈章,我特么背诵唐诗宋词三百,还灭不了你?
他三人在这里争闹,秦相公早早便看见了,他怕西门庆吃亏,也怕他当真有甚么急事找自己,便差人过来问:“你们因何事吵嚷。”
沈章道:“倒不是什么大事,我听西门都头也曾读书,也写过几歪诗,今日得见,想请西门都头留下墨宝,可惜西门都头似乎不屑与我等为伍。”这高帽子待得,西门庆不写都不行。
“不想西门都头还有才名,那就写下一来看看嘛。”
“就是,就算写的不好,大家自会体谅,毕竟你只是个皂角小吏,又不是真的读书人。”
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他们都知道西门庆与沈、马二人的恩怨,虽然有些不耻他俩的行为,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这小子今日风土正盛,又得了那陈家小娘子为妻,多少人嫉妒的眼红,都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虽然这牛粪还算是长得周正。更何况刚才大家都在沈章面前落了威风,面色不好看,现时有了热闹,正巧拿他取乐。
“西门大郎,我若是你,就写下一,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万一留下佳作,也好后世传名。”
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与挑事了,西门庆冷目看过去,这人他也认识,之前以为自己颇有才华,去慧娘府上提亲,被他岳父一阵嘲讽之后,惶惶而逃,现在一事无成,倒来敢拨拦他。
“或许西门都头当真有事,我们还是不要太过为难,毕竟诗词一道,谁也不似那曹子建,七步成诗。”说话的是苏正,就是那个被西门庆在独龙岗救下的苏家公子哥,他倒是个知恩图报的,见西门庆尴尬,出言解围。
“苏兄知恩图报,我是佩服,不过你不知,这西门都头,也曾写过一好词,若不然我也不会有今日之请。”沈章看着西门庆笑道。
“哦?他居然真有佳作,说来听听。”好事者总是不少的。
来请西门庆的小吏,见了急道:“众位相公,我家官人有言,要请西门都头过去问话,几位若真想与西门都头谈论诗词,还请稍等些。”
“我等不过求诗一,又耽搁不了甚么?良臣兄,你何不把这西门都头写的词念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然我等见识一番。”马德荣三言两语将小厮打了,继续挑事。
沈章开口:‘人生若只如初见……’
西门庆眉毛一拧,不想沈章这厮居然知道这词?
“诸位或许不知,这西门都头这词是写给陈家小娘子的,真真是一好词,我自叹不如,你们以为呢?”
“怎么可能。”
“他能写出这般的诗词?”
众人哪里肯信,这等好词,是一个不知文墨的大老粗,能写出这般的词来?那他们每天读的书,岂不是都读在了狗肚子里?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倒是绝美的。”
“他识的几个大字……”
“我听闻那陈家小娘子颇有诗才,怕不是陈家小娘子写给他的吧。”
“兄台说的有理,怕是那陈家小娘子怕别人笑话自家相公不通诗词被人笑话,特意写的,若不然也不会是一副女子的口吻。”
“若不是就是他为了博得佳人欢心,花钱找别人写的。”
“依照我看,莫不是沈章写给陈家小娘子的?我可听说,陈家小娘子当初跟沈章可是……”这厮满嘴的阴阳怪气。
“亮兄慎言。”苏正怒喝。“这等辱人清白之事,怎敢胡说。”
西门庆笑了,怎么说他是无所谓的,这帮文人的尿性,他知道,可若是敢伤害自己身边的人,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都在吵闹甚么?这里是吵架的地方么?有辱斯文。”秦知县突然喝道。“魏亮还不闭嘴,你也是读书人,这么敢说出这般的话,圣贤书都读在狗肚子了么?你的师傅与我有旧,我倒要写封信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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