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的面貌时,吐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下去,只嘴皮子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反而将头扭往别处,好似怕西门庆瞧认什么来。
“汉子,你是哪里人,怎么敢来我们县里偷鸡,不要命了么?”西门庆现时心中填了三分欢喜之情,被抓的不是旁人,正是有一次交手的‘鼓上骚’时迁,当初想招揽不得,如今他落在自己的手里,还怕他再跑了去?
被西门庆满脸怪异神情盯着,时迁好不舒服,直特娘,今日真是老子晦气,放屁都能砸到牙,莫非是踩了狗屎没擦?这西门大官人没找到不说,还把自己折了进去,如今又落到这个仇人手里,这是天要灭我么?天幸自己将在偷来的财货都藏了,若不然性命难保。
“不就是一只鸡么?能值几个大钱,我赔他就是,何必抓人。”时迁本想着就算他们将自己抓进牢里,可凭借自己的本事,瞅个机会,逃出生天还真不是甚么难事,可如今见了西门庆,顿时心灰意冷,这厮知道自己的手段,又是这里都头,哪里哪能再叫自己逃出去,故此辩解一句。
李文听也不听,一脚踹过去“叫你聒噪,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到明日见了相公再说罢。”
西门庆有心周全时迁,但此时不是时候,凭白要人,容易叫人非议,也叫人怀疑,再者时迁这等人物,不是武松、鲁达那般的义气的好汉,也不是李逵那等憨直性子,而是有几分市井间厮混的泼皮无赖,要降服这等人物,单凭一个恩字可不够,需要恩威并重,才能将他降服住了,如不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偷偷溜了去。
“时辰不早,我就不打扰李都头并众位兄弟吃酒。”说罢,又看了时迁一眼,转身走人。
“他是没将我认出?还是有别的算计。”时迁看着西门庆的背影,暗暗思索。
………………
西门庆赶到县衙,将账簿一事与他的计策都给知县秦相公说的仔细“相公这是小人一些粗陋之见,还请相公指正,也免得小人疏漏了什么。”
其实哪里有什么疏漏,西门庆前前后后想了几次,他这就是在曲意讨好秦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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