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点点头道:“几位知道厉害就好,性命只有一条,还需各自珍重才是。”
四个人拱了拱手,急慌慌走了,西门庆摆摆手,也不避讳梁宏与姚大“派人仔细盯着,若是他们胆敢走漏半点风声,又或者谁去找那沈章告状,不必来通禀我,只绑了送出城外,找个荒野僻静的地儿,活埋了事。”
李君狰狞一笑:“哥哥放心,杀人的事,我最拿手。”说罢,瞪了梁宏与姚大二人,出门去了。
“两位请坐,不必拘束。”西门庆笑道。
“咳咳,不知西门都头留我二人还有什么吩咐?”梁宏强忍着惧意说道。
“也没什么事,梁世叔与姚大哥都是县里的典吏,掌管一应钱粮之事,出纳往来,都有账簿记载,那沈章是个仔细的人,绝不会放过这般的物证,不知二位可有教我?”
姚大抢先说道:“西门都头,县里府库是由钱主簿掌管,我不过寻常文吏,虽然也写有账簿,可都前几日都交给了钱主簿,不曾私藏。”
“当真?”西门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绝不敢有半句虚假。”
西门庆不置可否扭头看向梁宏,这厮说一句老奸巨猾不为过,见西门庆看他慌忙说道:“前两年县中府库的账目,我确实留有抄稿,不过我刚才已经写明,早交给了那沈章,都头放心,待日后对证公堂时,我便一口咬定,是沈章叫我胡乱编造的。”
“若只是如此,我何必单独留下而二位呢?再者沈章那厮,并那王启年王相公都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你在公堂上改口,惹怒那王启年,必然要受大刑,我这里有一计,保你无恙”
“还请都头明言,救我性命。”
“你二位都是操持账簿多年,其中的龌龊想必比我清楚,钱主簿已经吩咐下去,将县里的账簿做的清楚,他是其中老手,想来不会有半点问题,唯一的遗漏,就是你给沈章的那本,到时候若他将这本账簿拿了出来,不说知县相公的面不好看,钱主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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