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瞧去,不是别人,正是城门口有一面之缘的扈成,西门庆慌忙迎了出去,二人双双唱个肥喏,扈成先道:“小人扈成,间过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笑道:“今天早起,忽闻喜鹊啼鸣,正想着要出什么好事,原来是贵客临门,我早就听闻飞天虎的名号,上次虽然只是匆匆会面,但谁能知道不是老天安排的机缘,快请,快请。”
扈成哪里想着西门庆这般热忱,居然还知道他的名号,几句话下来,叫他心中,顿时心生好感,心里暗念:“江湖上传言西门庆仗义奢遮,人称仁义小孟尝,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当日在街上到应该请他吃几杯酒水,结识一番,哪得今日尴尬,不过见他也不是是心胸宽广之辈,若不然栾教头那般的英雄人物,也不会与他做个兄弟,更不会有如今这般大的名声。”
拱了拱手:“大官人,此次小人来,是受人所托,送封书信。”
西门庆一怔,面色更喜,扈成乃是独龙岗上的人,而自己的结拜大哥铁棒栾廷玉,此时正在独龙岗上的祝家庄内做教头,莫不是他?
心中虽然狂喜,但他到底是有城府之辈,强忍住欢喜之情,“有什么事,请堂内叙言。”说罢将扈成、郓哥儿迎进房内,吩咐左右伺候的小厮,端上茶水并几样瓜果点心。
郓哥儿是乖觉之人,他见西门庆有贵客,也不做声,只给西门庆二人唱个喏,便随玳安去了后堂稍坐。临走时西门庆又吩咐玳安,将刘二叔也找来。
扈成见郓哥儿年幼,也不当回事,只以为是谁家的小厮,寒暄几句,扈成将栾廷玉的书信奉上“栾教头知我要来阳谷,特意亲自将书信送至我庄上,并嘱咐我,一定亲自送至大官人的手中。”
西门庆接过书信,上下一瞧,见书信上果然是栾廷玉笔迹,心中暗暗欢喜,不过碍于扈成,也不好当面瞧看,只仔细放在怀中,朝着扈成深施一礼“有劳扈大哥,实在是感激不尽,不知我栾哥哥在祝家庄上住的可好?”
“栾教头何等英雄人物,他的本事业绩,我们独龙岗上三家谁不敬佩,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江湖中赫赫威名,在他手下不过斗了几十回合,便败下阵来,自己认输,这还是栾教头留了情面。这般的好汉,谁敢不仔细看待,祝家庄庄主祝朝奉膝下三位公子,都拜他做师傅,奉为上宾。”扈成说栾廷玉时,脸色显出几分崇拜之色,显然对栾廷玉敬佩有加。
看他这般,栾廷玉想来是不会受什么鸟气,毕竟一声的惊人业绩摆在哪里,谁敢不服,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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